然后坐在江砚边上看他补衣服。
童年时好像有一种习俗,是要在他人缝补衣物时保持安静,不能说话。具体的原因秦望记不清了,但习惯保留下来,她屏住呼吸,看着江砚熟练地穿针引线,直到最后一针结束,才松了一口气。
江砚把补好的衣服递给她看,问:“怎么样?”
秦望从前有很多衣服,昂贵的、精致的,每天穿一套这辈子也换不完,现在和未来也是如此。可在她心里,大概它们都比不上手里的这一件。
秦望直夸他心灵手巧,江砚垂下睫毛,被夸得不好意思,羞涩地笑了。江砚把针线收起来,秦望从身后抱住他,视线对上后,江砚凑过来同她接吻。
秦望喜欢用牙齿碾磨,她扶着江砚的下巴,跪坐在他身前。江砚已然习惯秦望给予的爱都带着点疼痛,她会小心不咬破他的嘴唇,但其实对江砚来说破了也没关系,只要是她在爱他就好了。
他因疼痛颤栗乱了气息,很依恋地叫她:“小望……”
“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秦望抽空答:“最喜欢你。”
她摸他发烫的脸,眼下的痣。忽的想起什么,趴在他耳畔悄声说:“等会儿把另一条围裙穿上。”
闲置的第二件围裙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江砚犹疑:“只穿那个?”
“嗯。”
他笑起来,温热的呼吸轻贴着她的脸,揽住她的腰,又悄无声息地夹了嗓子,故作清纯地道:“马上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