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自己她竟然会那么自然地对林时深做出刚才的动作。
林时深没得到她的回应,笑了笑,主动转移了话题:“我抽空去了趟苏市,给你带了一些家乡的特产回来。”
顺着林时深手指的方向,闻溪看到墙边位置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全是吃的。
“谢了。”闻溪站起身来,慢腾腾走过去蹲下翻腾了两下,扭过头去,全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晚上就煮你带回来的面吃吧,别做你的十菜一汤了。”
实话实说,如果今天晚上还让他像上回那次做菜,林时深丝毫不怀疑他得晕在厨房。
“行,我去洗手。”林时深拖着鞋子站起身来,揉了揉头发,“你挑部电影看会。”
闻溪本想着煮面这种小事她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没想到林时深居然还是个“身残志坚”的主,那她就只好退位让贤。
闻溪打开电视挑了部电影,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毛毯盖在身上,十来分钟,林时深叫她吃饭。
苏市的奥灶面,闻溪记得她家小区门口就有一家,味道很不错。
吃过饭后,闻溪收拾厨房让他去洗漱早点睡,林时深摇头:“你再给我介绍一下这套珠宝,想跟你说说话。”
闻溪觉得他今天不正常的有些过分,像jiojio一样,有些黏人。
“海市出差不顺利?”闻溪把装着珠宝首饰的盒子打开,说,“回来这么久没听你说起合作上的事情。”
林时深叹了口气,他这次出差主要是去见两个客户,大大小小的会也开了,酒也喝了,没想到就在签合同的前一个小时,被朱宪给截胡了。
“不太顺利,没谈成。”林时深拿起首饰盒里的胸针看了眼,不太愿意细说下去,问她,“这颗祖母绿烧过吗?”
他有心不想去聊工作上的事情,闻溪也不去扫兴,从他手里接过胸针,说:“祖母绿我们普遍认为是无烧的,一般只会用注油和不注油来做区分,你今天看到的所有都是微油处理过的祖母绿。”
“有烧和无烧一般来说是针对红蓝宝石。”闻溪拿起出鉴定证书里的一张小卡片递给他,娓娓道,“无烧就是天然宝石,有烧又可以分为老烧和新烧,都是经过高温加热处理,只是新烧会往宝石里添加其他物质,我个人一般不推荐我的客户买这种处理过的彩宝。”
“这样。”林时深点了点头,笑说,“看来以后我得多做点功课。”
“行了,你看过没问题的话早点去洗漱。”闻溪站起身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又说:“胡子也该好好刮刮,看起来快跟我一边大了。”
林时深“嗯”了声,听见她抬脚往卧室走,转过脸笑嘻嘻地问她:“所以你喜欢年纪小的?”
“有什么问题??”闻溪觉得他这问题莫名好笑,“年轻的身体谁不喜欢。”
林时深:“……”
洗漱完出来,林时深对着镜子把头发吹好,又从抽屉里拿出剃须刀仔仔细细收拾了一下,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闻溪早已经洗漱好了,她这次自己带了睡衣,奶白色的长袖套装,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边的毯子上。
“洗好了?”
“嗯。”林时深过去到她身边坐下,扬起来下巴,“检查检查有没有刮干净。”
男人仰着头,喉结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明显,闻溪扫了一眼,蓦然想起第一次吻他的场景,不免有些想笑。
她伸出手,胡乱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不甚在意地:“干净了。”
“有你这么草率的吗。”林时深不太满意,往她那边凑了凑,“你刚才简直快嫌弃死我。”
闻溪发觉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奇怪,明明前一秒死气沉沉要死要活的,也就洗个澡的时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起死回生的效果恐怕都没有这么好。
“林时深。”闻溪侧着身看他,见他眼里闪着细碎的光,问,“你现在又行了是吗?”
“嗯。”林时深赶紧又把闻溪择偶标准的面具带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嘴唇,“可行了。”
下一秒,捧着闻溪的脸吻了下去。
闻溪盘着腿坐在毯子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受力点,手掌刚撑在地上就被林时深不留情面地一把抓起攥在手里。
她像是没了浆的一叶扁舟,唯一能依托的就是四面吹过来的风,风往哪个方向吹,她就只能养哪个方向漂。
她不喜欢这种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林时深。”闻溪推开林时深,身体都是软的,胸前微微起伏,半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黛眉微蹙,“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这么乱来,我们就结束吧。”
她卸了妆,皮肤里透着轻微的粉色,生气的样子格外没有攻击性,林时深变态地享受她这种模样。
他也没去在意她后面的那句话,反正在他恶补过的一些言情小说和偶像剧里,一般情况下这种话都是没有威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