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竟敢做出这种事！！”三姨娘捂着胸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
“二姨娘说了，那几日十姨娘害得十六姨娘难产而亡，一来老爷夫人罚十姨娘禁足，那几日只有春芽来去自如，十姨娘的院子里少有旁人。二来，是十姨娘害死了十六姨娘，她就是死了，旁人也只会当作是十姨娘畏罪自杀，不会想到旁的上去。”
春枝趴在地上，跪在宁纪成的脚边，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
“都是二姨娘的主意，奴婢原本是不愿的……求大少爷放奴婢一条生路。”
宁纪成起身站着，摇着扇子一脸悠闲笃定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我们快去告诉老爷夫人，二姨娘这样草菅人命……生生害了老十一条性命！”
四姨娘扶着三姨娘，要不是她扶着，三姨娘就要倒下去了。
“一切等少爷做主。”
四姨娘倒是镇定，转头问跪在地上的春枝：
“二姨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奴婢不知，二姨娘就在院里，两位姨娘何不进去自己问。”
“你……”三姨娘被春枝气个不轻，捂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两位姨娘莫要气坏了身子，府里出了人命官司，夫君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两位姨娘先回院子里休息着，待夫君审问出一二来，再差人告诉姨娘也不迟。”
顾盼儿拉着两位姨娘的手，二姨娘害了十姨娘的事情原本宁纪成是不管的。
不知道他是作何考量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算是搬到了明面上了，宁家上下恐怕都是要知晓的。
“小桃，你去请夫人来。鹿鸣，你去十姨娘院子里捆了春芽过来。山风、荷珠，你们俩去带人把二姨娘的院子围严实了，一个人都不许放出去。”顾盼儿站在宁纪成一旁，颇为老道的指挥着人员。
宁纪成不禁侧头看了顾盼儿一眼。
这个顾家养女，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愈发不一样来，有趣、有趣。
“你倒是作了我的主。”宁纪成摇着扇子，眼里带笑调侃道。
“夫妇本一体。”顾盼儿沉声道。
“呵。”
两人对视一眼，顾盼儿对着宁纪成挑了挑眉。
宁纪成不禁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