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听出来了若拂心里的责备,她刚想解释。
就见若拂拿起桌上的酒壶和酒杯,打算撤下了。
“慢着。”
宁纪成叫住了若拂:
“怎么把酒都拿走了?”
宁纪成饶有兴味的看着若拂。
顾盼儿有些不解,今天的宁纪成怎么了,不免对若拂有些过于苛刻了。
“少爷,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若拂低着头,手里拿着的酒壶酒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怎么?酒里下药了?”
宁纪成说话的声音不高,但是语调里充满着压迫。
顾盼儿正想出言劝两句。
就见若拂噗通一声跪下了。
卧槽。
真下毒了啊。
顾盼儿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若拂眼里都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这小鹌鹑似的人,挖出来的胆儿不知道有多大。
就这样还敢给宁纪成下毒。
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宁纪成的厉害。
若拂跪下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抖着身子,就那么恰好的将酒壶和杯子都打翻了。
顿时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宁纪成起身。
走到了这汪水洼的前面,站在了跪在地上的若拂面前,缓缓蹲下,一手掐住了若拂的下巴。
这个姿势顾盼儿看的有些眼熟,也不免有些心虚。
下毒不是什么小事,她当机立断:
“小桃,你和鹿鸣带小喜出去。吩咐下去,谁都不许靠近这个屋子,谁都不许瞎听瞎打听。”
“是。”
小桃和鹿鸣出去之后很贴心的锁了门,屋内只留下山风一个下人。
宁纪成很是嫌弃的将若拂的下巴一扔,抬眼与山风交换了一个眼神。
山风立即领会,将地上酒壶里剩余的酒灌在了若拂的嘴里。
若拂在地上挣扎着,不肯咽下去。
下巴被山风捏着。
被呛得直咳嗽。
但是山风毫不留情,直至最后一滴酒被灌下去,才松手。
此时的若拂就像是一块破布一般的被扔在地上,她趴在地上咳嗽着。
“她下了什么毒?”
顾盼儿看着若拂的样子,像是没什么事啊。
宁纪成低声答道:
“不知道,诈她的。”
顾盼儿无语,“就她这个胆子和人脉,能搞到什么毒药?”
这个庄子人烟罕至,若拂身边就一个小喜,她能有什么大本事。
“不知道啊,看看呗。”
宁纪成双手抱胸,站在一侧。
“不是说给我溜了衣服吗?给我看看。”
顾盼儿有些期待的看着宁纪成。
果不其然,宁纪成拿了两件花色、款式都是京城现下流行的裙子,顾盼儿看得满意,便收下了:
“难为你谈生意还想着我。”
“举手之劳而已。”
顾盼儿还等着他说生意的下文,但是没有。
宁纪成向来是对于生意上的事情闭口不谈的,顾盼儿也懒得问。
她只顾好留香斋一间店铺就是了。
“有反应了!”
山风一直盯着地上的若拂。
只见她撑着身子,嘴里不断呻吟着,在地上扭着腰肢,朝着山风的脚边爬去。
“哦哟。”
山风被吓了一跳,猛地朝着宁纪成和顾盼儿的方向跳过来。
“嗯……嗯……好热……”若拂嘴里呻吟着,一手将自己的腰带解了。
是……春药啊……
顾盼儿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她都觉得空气里的温度都高了两度。
若拂下的好像是烈药,不多会,她的外衣就被自己扯了下来。
“少爷……”
山风有些僵住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难道就要看若拂姑娘当着他们的面失态吗?
若拂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踉踉跄跄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口水不知不觉从嘴角掉下。
一个不受宠的姨娘,在这个后院活不下去。
但是若拂未免也太心急了一些。
顾盼儿拿起地上的衣衫,将它披在了若拂的身上。
但是若拂并不领情,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宁纪成看向那个手里攥着若拂衣裙的女子,他的眼底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东西。
“哗啦”
不知从何如来一股清水朝着若拂扑去。
若拂就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