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冒头闹不清醒。
秋夕就见赵衍的表情突然变得惆怅,接着自己又被他带上了车,吹着风回到了刚刚出来的地方。
又过了两天,她就一直和赵衍去各种地方,听他说,要给自己开户口。
秋夕全程就是跟屁猫,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期间终于知道“毛病”这个东西,是在骂她。
这天下午,秋夕跟着赵衍吃了顿早饭,继续跟着他走到车边,却没有上车。
见那人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给她:“这是你的身份证明,拿好了,你丢了它都不能丢。”
秋夕接过来,又听赵衍说:“不是,你和它都不能丢。”
她笑了下点点头。
赵衍看了她两秒,扭头看向别处,又转回来道:“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
秋夕歪着脑袋看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就被他拉着手塞了两百块钱:“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
他说话很卡,嗓音还闷闷的,一句话咳两下。
“什么是陌生人?”她问。
“就是你不认识的,没见过的。”
秋夕抿了抿嘴看向赵衍。
后者瞥她一眼,偏头打了个喷嚏,说从现在开始算,便走向车边。
这两天秋夕都形成了习惯,看他走过去,下意识就去拉副驾的门,结果没拉动,只有车窗缓缓降下来。
驾驶座上的赵衍看过来道:“我刚才说的什么?”
秋夕看了他一会,松开手退后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