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懂，需要不停的教，洗碗还把盘子磕碎了个角，倒扣二十。
就这么水深火热的过了三天，秋夕也算是被人类文化熏陶过，了解了不少知识。
第四天的时候，被赶出了店。
老板把她手里的抹布拽过来，以新店开张生意不好为由，只给了她一百五。
秋夕不懂其中缘由，只道了声谢。
看来她还是不太了解社会。
捏着手里的两张现金，秋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觉得做人真难。
她原本顺直的长发被随意挽在脑后，额前垂下的发丝都已经油成了几缕。
秋夕把它们别到脑后，十分想念可以舔毛的从前，但她现在根本变不回原型，为什么！
“饿啊。”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去街边的早餐店买包子，得到了比原来厚得多的零钱。
最开始的她还会震惊，现在已经认得金额见怪不怪了。
正靠在墙边啃包子的时候，她忽然瞄到了墙面上的白纸。
似乎写着招什么。
秋夕凑过去看，那些字拼拼凑凑她认得出来，招什么肯定是聘啊，于是便记着那地址和名字，问路人去到了目的地。
也不远，在人群居多的街上。
这会正是晌午，那家店里面黑漆漆的，秋夕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又将重要的证件拍了拍，敲开了门。
“招聘吗？”她问。
里面只有一个人，闻言仔细端详了下她，迟疑道：“收银员吗？”
这又是什么？
秋夕四处看了看，这里跟上次和赵衍去的地方很像，问道：“钱多吗？”
又觉得有些不妥：“我可以吗？”
那人笑了笑，走过来说：“当然可以啊，我们这里比别处工资高点，收银还有别的工作。”
秋夕听着觉得挺好，说都可以，只要有工资，那人过来揽她，让她过去讲。
最后秋夕明白，自己是要在这里端盘子的，给他们送吃的喝的。
这也不是很难，在餐厅也是一样，而且还比那里的工资多。
最主要的是，这里的姐姐竟然还会给她洗澡和衣服穿。
秋夕裹着同一件衣服这么久了，头一次穿别的衣服，新奇的不得了。
是条裙子，到膝盖，上面就和他们是一样的棕色衬衫，还给她围了小围裙。
头发终于自由，秋夕越发觉得这里好，听他们讲要求也更专注。
到了徬晚，她就开始工作。
这几天下来，秋夕化形后的身体更稳定，并不会那么容易困和饿，反倒精神更好了些。
这么跑上跑下几趟根本不累，旁边的姐姐还夸她有干劲。
到了更晚一点的时候，她负责的包间都在唱歌，没需要到她，于是就在楼下趴着。
百无聊赖间，旁边凑过来一个和她差不多端盘子的服务员，说能不能帮忙去包间喝杯酒。
秋夕不解，为什么喝酒要帮忙呢？
“帮帮忙吧，我今天肚子疼，而且他们点了酒你还会有提成的。”那人道。
“提成是……”
那人“啧”了声，说：“钱，钱。”
秋夕大惊，我就和他喝个酒，就有钱了，这么容易？
见那人肚子疼的快成了麻花，抱着她一个劲地请求，秋夕不想见死不救，于是便去了。
和她一块的还有个姐姐，见她过来笑了下先一步进了包间。
一打开门，原本就吵的耳朵简直就要被音浪切掉。
秋夕闭了闭眼，跟着前面的姐姐走进去。
里面是几个男人，看着年纪参差不齐的，见她们进来，便有人招手。
她看见姐姐去了那个人旁边坐下，便也准备跟过去，却忽然被男人喝住。
“怎么没眼力见呢，旁边坐着去。”
男人还要再说，姐姐给他倒了杯酒凑过去：“新来的不懂事，别气别气。”
秋夕稍微欠了欠身，去了最旁边那个男人边上坐着，刚坐下，就被勾着腰搂了过去。
把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脸看过去。
这个男人笑了下：“哎呦，还真是，学生出来兼职的吧。”
他说着，腾出一只手捞了面前的酒杯过来放到秋夕嘴边：“来，你先喝，喝完再给哥哥倒。”
来了来了，这就是帮忙喝酒吧，秋夕凑过去准备喝，结果扑鼻就是臭味。
等等，也没人告诉她酒这么难闻。
她皱着脸看了下男人，对方笑道：“没喝过啊，没事，尝一次就喜欢上了。”
秋夕于是又试探的对上杯口，接着就觉得那杯子微微扬起，液体顺着嘴巴一路往里灌。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喝了满嘴，呛到喉咙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