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吓人，所以他当机立断，选择了直接讲凯西击毙。”莱昂转头看了一眼老摩根，后者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样说来的话，老摩根爷爷的处理方式其实没有任何问题。”斯蒂芬妮轻声喃喃着，“当时的情况已经很明确，那位凯西小姐显然是已经陷入到了某种不受控的状态，她本身或者是她那段祷词应该是指向深渊无疑，但是具体指向的是哪一位的还需要仔细查证一下。”
“哪一位？”莱昂本来正认真听着斯蒂芬妮的结论，听到这里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深渊意志不是一个庞大的整体吗？为什么不是直接指向深渊意志？”
斯蒂芬妮抬起头，似乎是有些奇怪，但是随即又看到了他旁边的老摩根，又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摩根“......”
“看我干嘛，这个问题我清楚记得和他讲过的！！”老摩根撮着牙花子道，“貌似....”
你看，你这记性就连你自己都不敢确定。
众人皆是满头黑线。
斯蒂芬妮定了定神，随后也没搭理一旁的老摩根，而是直接对着莱昂道：“深渊意志这个名词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笼统的概念。它是由世间、世外无数邪恶的念头、意志、恐怖事物、欲望等等的集合体，但就像是高等真菌的子实体一样，它拥有各种各样的称呼和化身，但是每一种都拥有独立的能力和意识，也可以被各种邪教信徒们崇拜和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