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毕业,8岁才开眼,总不会是开眼后才学会忍术吧!”
“休想骗我,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茜努力绷着脸,试图营造严肃的谈话气氛。殊不知她的老父亲被她稚嫩的小把戏萌得心都化了。
“爸爸知道了,茜已经是个五岁的大孩子了。”
爸爸的语气太过敷衍,让我挫败感倍增。
“茜真聪明,没有写轮眼也能修习忍术,但是开了写轮眼的宇智和没有开眼的宇智波之间的差距可是天差地别的。”
看到小女儿不服气的表情,宇智波富岳停顿了一下,“真没办法,就让你看看吧。”
书房里有什么变了。
冰冷的杀气从脚下蔓延、攀岩而上,难以挣脱。
一贯温和的爸爸神情森冷,那双漂亮的黑瞳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三枚血色的勾玉无声地转动着,被这样一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我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似乎一切都被看透了。
“这就是…写轮眼。”
茜死死地盯着那双特别的眼睛,呢喃道。
宇智波富岳看着小女儿一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的脸,强忍着心疼,“茜,你知道为什么宇智波被人畏惧么?与其说是畏惧宇智波,不如说是畏惧写轮眼的力量。”
“写轮眼具有观察、复制、催眠的强大能力,它会使持有者拥有超越普通人的洞察力,能够看到敌人身体内查克拉的流动,可以施展幻术,能够看穿、复制体术和非血继限界的忍术。即便是在宇智波一族,写轮眼也是极其稀有的才能。”
“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种超出想象的强大能力摄住了我的心神,可是听完爸爸的话,我的内心反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甘。
“就算没有写轮眼,我也会成为最强的忍者。”
我忍着对这双充满邪气的眼眸的不适感,坐直身体发表宣言。
小女儿能克服自己刻意用写轮眼营造的杀意,富岳很满意,同样也很疑惑,“茜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能开眼?”
这话问得好,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有这种预感,一种很难觉醒写轮眼的预感。
我的预感向来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思索了一会儿,不愿意提到我那糟心的预感,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望着爸爸,“不是爸爸说的么?写轮眼在宇智波一族中,是稀有的才能。”
“哈哈,茜不相信自己拥有这种天赋?”
随着爸爸的笑声响起,那种令人颤栗的杀气消失了。
“因为听起来很不可靠啊,就像抽奖一样。”
我从来不相信运气,但凡是依靠运气才能获得的东西,我就从来没有拥有过。
“与其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我更想用自己的脑子去得到想要的一切。”
富岳听着小女儿的豪言壮志,哭笑不得。
在族人的眼中一向是个以理服人、温和可靠的宇智波富岳,突然被小女儿激起了叛逆,他今天非要扭正茜对写轮眼的认知。
“看来茜还是没有对写轮眼有着深切的认知啊,爸爸跟你讲个故事吧,那是在木叶村成立以前……”
故事很精彩,像神话一样。但我心里感觉很不妙,因为和我同族的那个人输了。
用一场战斗来评判谁是强者十分的浅薄,但我就是很介意。
我忍着心里的不爽,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所以写轮眼还有更高级的状态?”
宇智波富岳点头。
我摇着脑袋难以置信,憋了半天还是说出了那些话,“九尾真有那么厉害么?宇智波斑和九尾联手居然输了?千手柱间真有那么厉害?”
我试图在这个故事中找到一点可信的论据,来维护我受到了严重冲击、摇摇欲坠的世界观。
“千手还有人会木遁吗?”
宇智波富岳摇头。
哦,那我就放心了。
富岳自觉已经为写轮眼立下了威信,却不知道小女儿只关心赢家,最崇拜的对象已经从鼬→止水→千手柱间。
“爸爸,你什么时候教我忍术?”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拳打九尾,脚踩柱间了。
话题的转变让富岳猝不及防,小孩子的注意力这么容易分散吗?
“那么厉害的写轮眼都输了,我为什么还要期待写轮眼?”
我抱着爸爸的手臂,努力摇晃,试图把他摇得昏头转向,丧失理智,一口答应我的请求。
“爸爸快教我吧,我一定能成为打败写轮眼的忍者。”
宇智波富岳记得自己讲的故事核心是写轮眼拥有和一代目比肩的力量,小女儿为什么要打败写轮眼?她还记得自己是宇智波吗?
此刻的他只觉得精神疲惫,脑袋空空。
“下次吧,爸爸下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