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细柳条腰身,身子嫩的像大姑娘,包准男人喜欢,听我的,再没错!”
“还有。”一双钩子眼瞧着没人,阴笑着扯过耳朵:“每日菊花泡水洗下身,别问,只管照着做,下剩的等着看。”
“哎,哎哎,娘,我记下了。”
高盼儿让墨雪一一记下,即刻打发人去办。
娘俩嘀咕半日,柳氏谄笑着,塞了个包袱给她。
“这些都是你兄弟特特儿让我捎给你的,阴虚滋补最是好。你就这么个兄弟,如今你又正得爷们欢心,好姑娘,拉扯拉扯。”
高盼儿脸一酸,说道:“快别提那不值钱的祸害,作下的祸事,让我大着肚子求那丫头,为他吃多少挂落。”
“让他找衣胞,他寻了个肚肺糊弄我。姨娘说说他才是,少惹祸,乖觉些,爷这头我也得些脸。一日日的闯祸,快别提他!”
想想,转而又抑制不住的要炫耀。
“哎,罢了,谁让我就这么个兄弟,听说爷还要往上走,等我枕畔吹吹风,少不得提携。”
“这才对,这才对!我盼儿厉害,我盼儿能耐。”
等的就是这句话,柳氏大腿一拍,一张老脸笑开花。
“我一来就见你插金戴银,奶、子丫头的使着,就知你日子过的不错。如今有了百伶百俐的哥儿,爷哪有不依的,说一依十再不错!”
“刚在门口我就见那苏家丫头忙着的脚不沾地,好大的排面,公主都来了,不喜欢能这样大操大办?这哥儿是你的腰杆子,命根子,可看顾好,你们家人多眼杂,小心黑心肝的使坏。”
“嘁!谁敢!爷喜欢,爷要大办,她敢说个‘不’字儿!”
说这话时,高盼儿白眼要上天。
“爷如今去都不去上房,还有那狐媚子,也是拔了毛的鸡,敢在我面前狂,我就有本事让爷打她。她们都是些旧黄历,瞧都不瞧一眼。”
“从生养至今,爷像黏在我屋子里似的,还不是喜欢哥儿喜欢我。他要走,我便头晕发昏,都知我儿未足月体弱,这些都是给他养孩儿落下得病痛,他还好意思走?”
说罢叹气:“熏了恁多的艾,也没抢在头里,还是个庶出。到底不是正印夫人,哎!”
“不着急,娘给你挣名分。”抱过孩子亲了又亲:“娘是夫人,你自然是嫡子,让你踩着娘肩膀向上。”
“哈哈哈哈。”
柳氏未言先笑,一双眼笑的没了缝儿,冲着上房眼睛一剜。
“对对对,是是是,我儿好手段!她忙是她该的,自己无所出,白捡个母亲,天下哪有这等好便宜事,没休了她是爷们仁义。我儿就是养儿长女的命,那正房里头岂不要嫉妒的跺脚?我就说,她和她死鬼姑母一对窝囊废,蠢蛋,不下蛋的鸡!”
“她呀,她都要打发到马棚喽,夫人的位置早晚要让出来!”
“谁说不是呢,她养不出的,不下蛋的毛病她家祖传,哈哈哈。哎呀呀,快让我亲亲金孙!”
越说越得意,抱过婴孩“吧唧”又是一口,母女俩简直乐不可支。
“后头收拾出来给女眷换衣裳的厦子,再打发几个丫头过去,茶吊子里热水断不能停。”
“爷的几位清客相公娘子也来随了礼,我去见一见。”
“林姨娘和夏妈妈几个管事的娘子去陪女客的使女们,都麻利些。”
苏锦自己迎上去亲自给公主、王妃,余氏并几位婶子和体面的官眷端酒,赔笑接待,张罗个不停,一时间竟忙的汗冒冒的。
开门关门皆是学问,迎客是礼,送客也是功夫。待到送完了御史台夫人,天已黑尽,这才喘口气。
周莞不见了!
“哐当”
苏锦的一颗心如坠深渊,焦躁的质问。
“找找找,都去找,恁多人看不住个孩子。胡氏你自家说,是不是交代你今日只带她,人呢?我问你人呢?”
面对质问,胡氏心虚,眼珠子一转,反咬奶、子。
“午饭前还跟她玩了会子,下晌我心口疼,打发奶、子带去歇个中觉。谁想这奶、子只顾自己睡大头觉,把姐儿弄丢了。”
没说两句话呢,又开始坐地哭喊:“娘的心肝肉啊,儿呀,没你我也不活了!”
“姨娘别混赖啊,你多晚同她玩了?不过是教姑娘唱曲儿,姑娘不肯,你还打了她,后头就再没见过。”
奶、子也不肯背破锅,倒把胡氏抖落个干净。胡氏哪里是饶人的,嘴上手上就动作起来。
“嗐,贼奴才,把姑娘弄丢了反恶人先告状。姑娘找不着,不抽了你的筋,打断你下半截,贫嘴的狗奴才……”
“够了。再跟我装疯,来人,现在就打。”
这一嗓子,生生让胡氏嚇了激灵,苏锦指着鼻子骂。
“再让我听见你打她,教她唱曲儿,带她往下流走。胡氏,你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