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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2 / 3)

还有凌驸马爷,都避的远远儿。这些大人们站的不比咱们高,看的不比咱们远。”

“你家爷们朝中被孤立,无人搭理已经许多日,这些你只是不知道罢了。依我说,他这一走再难东山再起。姐姐你押错了宝,要不守在周家宅子里,要不再另寻出路,做兄弟的也不能置你于不顾,不是?”

“什么出路?快说。”

高盼儿不急,赵氏却急不可耐,催着高鹏举讲下去。

“南白街钟山老王爷府上,老王妃将殁。老王爷年纪虽大些,却也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人老心不来,正要寻一门续弦。所以、所以……”

“嘿嘿。”

极其猥琐的笑起来。

“所以你若去了她府上,又有这一身服侍人的好功夫,还不即刻做夫人。似你这般费劲,一点不绕路。老夫少妻,梨花压海棠,却也妙哉!”

“畜生,孽障,那老王爷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你姐姐青春年少,又有哥儿。天杀的,亏你说的出,又把你姐姐折价卖了,瞧我不打死你!”

话音未落,柳氏就要上手打。高鹏举未动,又被赵氏呵止住。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尚各自飞,况他们又不是正经夫妻,何苦竖那贞洁牌坊,早早攀个高枝儿,安稳的做主母夫人多好,强似这半奴半婢,叫人说打发就打发。”

“鹏举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就是他死了,你也是正头夫人,高门大院里富贵一辈子。若走了这条路,只是要舍了哥儿,盼儿,你怎么想?”

怎么想?高盼儿显然心动!

“也不是我舍不舍,周家断不会把他家男丁让我带走。姨娘是奴才好打发,哥儿是主子,没有主子跟着奴才走的话。”

啊?啊!柳氏的脑子跟不上,结巴的说不出话,扳着身子质问她。

“你不是说你真心爱慕于他?你不是说日后要做夫人?你不是把哥儿捧在心头肉?如何、如何就这般轻易舍去?”

“姨娘呀,你脑子里是浆糊吗?”高鹏举好不耐烦:“嗐!说了你也听不懂。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她要是的男人的权势、家世,夫人的尊贵和体面。至于爷们是谁,那都无所谓!是吗?好姐姐!”

“啊?啊啊?”柳氏瞪眼大张着口,啊了半日才醒过来,指着高盼儿便骂:“你、你可真是毒蝎子心肠,全无心肝!那是你儿子呀,哎呀呀,我、我……”

“我、我什么!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赵氏上前握住高盼儿的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盼儿一向敢说敢做,当日对周家大爷是,如今对老王爷也是。”

“舍得一身剐,才能换这似海的富贵。你叫她嫩脸少妇、娇花一般的年纪困死在周家宅子里?守着个没用的男人,周家老夫人能赏口饭吃?还是去任上,咱们这辈子再难见上一面?”

“再说了。”赵氏冷哼:“再说了,仁义礼智那是夫人该做的,自有苏家那丫头。”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又不是夫妻。我盼儿是凤凰,自然捡高枝栖!我盼儿自有决断,你不懂,快滚下去!”

啊,这……,柳氏一句话也插不上,偏高鹏举又添上一嘴:“虽是填房,老王爷说不会怠慢,一百个担子八百个挑子只管开口。男人嘛,都爱嫩嫩的、新鲜的!”

说毕,挑眉猥琐一笑,摇着扇子扬长而去。

柳宝珠连忙跟在屁股后面捧臭脚:“夫君懂的真多,你不说我们困在屋子里的妇人,哪里知道这些。表哥说累了吧,喏,茶,你爱的雀舌,冲泡几遍单等这一遭。”

这样一捧高鹏举越发飘飘然:“要不说你们头发长见识短,外头还是看爷们的。”

“是是是,夫君你去哪呀,我新制的果子,来我房里尝一尝?”

“滚。踩了狗屎一样,甩都甩不掉。”高鹏举便是瞧也不肯瞧上一眼:“吃吃吃,身上一股子猪瘟味,别跟着,快滚!”

“夫君……”

柳宝珠追着高鹏举跑出去,柳氏哭哭啼啼的被撵出去。赵氏这才关了门,语重心长。

“这一次再不能押错,拿出你的决心和魄力,一朝翻身你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一时心软可就是落毛的草鸡!”

“你想想,到时你是王妃之尊,那丫头还不知在哪个野山沟子里打转。就是留在周家,她婆母嫌的厉害,男人又不在,还不日日磨搓她?他大势已去,不走等什么,跟着吃苦吗?”

怎么不是,如此说来。可……她还是有些些舍不得孩子呀。

高盼儿死命的绞着帕子,还是没言语。

林初兰忧心忡忡的帮苏锦收拾物品,大到四季衣裳,小到针头线脑。书籍古玩,衣料首饰,这一去箱笼少不得。

苏锦见她恨不得把家搬过去,只说东西太多,想想了想,还是狠心把父亲的书册留在家中。

她想劝林初兰别去,可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算了,是生是死总归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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