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自己挖坑自己往里面跳。”
翰林院大学士苏子清在一旁悠悠的说道。
顾楠风也懒得理会,大喊一声:“纸来,墨来,笔来。”
曾叶暗暗嘲讽:“装,看你一会怎么装。”
顾楠风拿起桌上的酒杯品了一口酒,虽说比在家里喝的好喝些许可还是比不上现在的二锅头,更别提茅台五粮液了。
既然酒这么难喝,我何不利用蒸馏技术造酒,如果能够包揽酒水生意那富甲天下岂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想到这里顾楠风嘿嘿的笑出了声。
“喂,顾楠风,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赶紧过来给本公子舔鞋。”
顾楠风这才缓过神,提笔在纸上写道: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礼部尚书张士诚不屑的说道:“平平无奇,毫无特色,输定了。”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此句一出翰林院大学士苏子清不由得站起身来默默的走到顾楠风旁边。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柳亚茹的神情有些许的激动,看顾楠风的眼神中多了十分的惊喜。
曾叶看马伯之的表情不太对劲,猛的拍他的脑袋紧张的问道:“喂,他写的什么玩意,有我的好没有。”
马伯之慌张的摇了摇头,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
“哈哈,我就说他怎么可能比我的好,他一个纨绔作的诗能好到哪里去。”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全场哗然。
顾楠风看着众人脸上多了几分得意:“你们这帮无知的人,杜甫杜大家的诗,哪一篇拿出来不是通杀,就凭你们也敢跟我斗!”
林若傅一把拿起诗篇,双手颤抖着在嘴里念叨了一遍:“好,好啊,今日诗会有此一首留史册足矣!”
邱俊望着远方,沉默的闭上双眼。
而一边的陈昂昂起初脸色阴沉,而后突然摇头发笑,示意随从推着轮椅去找顾楠风。
“曾少,我的诗应该比你的要好吧。”
曾叶看向马伯之,马伯之羞涩的低下头神情慌张说不出话。
“你们几个,谁,谁作诗能超过他,我赏金千两,去啊,快去啊!”
曾叶已经恼羞成怒,甚至不顾及身份用脚去踹几个才子。
“废物,一群废物。”
曾叶已经急红了眼。
望着曾叶,顾楠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大声吼道:“曾叶啊曾叶,我是真的佩服你的勇气,你一个上山的人当初是怎么敢挑衅下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