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是玩不成了,华珂现在比老佛爷还要金贵,这大过年的,到处都是处于癫狂状态的人,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任野行能弄死她,连傅清越都拉不住的那种。
回家后,舒忆可哼着歌去洗漱,丝毫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一双盯着肉骨头的眼睛。
她洗到一半,突然之间门被拉动,“啊!你进来干什么?”
舒忆可立马拿毛巾挡住,却被傅清越一把挥开,“我是哪没看过?”
话音刚落,两瓣薄唇吻住她,舒忆可闷哼几声,差点没站稳,傅清越及时搂住她。
他们现在对彼此都很熟悉,当然傅清越对她比她对傅清越更熟悉。
“可以不戴了吗?”傅清越凑到她耳朵边轻声说道。
舒忆可脑袋一下子炸开,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弄得她心跳不已,脸红得像苹果。
她说不出口,只好抱紧傅清越,得到她的回应,傅清越用浴巾把人裹住,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后悔,非常的后悔,这是舒忆可晕过去之前的想法。
她甚至在想,还有命看见明天的太阳吗?
翌日,舒忆可一觉睡到大中午,最后是被华珂的电话吵醒的,她挣扎了半天,伸手摸出电话,不情不愿的点接听。
“喂~”
“我等一下打给你讲。”刚接通华珂就挂了电话。
so?就是专门打来扰她清梦的?
睡是睡不着了,舒忆可睡眼朦胧爬起来去洗漱,华珂又打电话过来:“可以了,可以了!”
“我说大姐,你在弄啥子?”舒忆可含着泡沫含糊不清说道。
“刚刚我老公让我帮他打领带啦!”华珂娇滴滴的说道。
恋爱中的女人真是可怕,所以她为什么要大早上被强塞狗粮。
”打住,我并不想知道你俩的恩爱日常。”
华珂说:“我倒是很愿意听你的恩爱日常,哎呀你看你,害我都忘了说正事。”
“不是你一直东拉西扯吗?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舒忆可吐掉漱完口,开始洗脸。
“让你陪我去产检,我老公跟你老公今天要出去考察项目。”华珂话锋一转,“你不会刚起床吧?”
舒忆可道:“bingo,答对了。”
华珂啧啧两声,开始贼兮兮的问:“你们大战了几个回合?”
舒忆可差点没拿稳洗面奶,这个女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偷偷成长了,现在聊的都是一些限制级话题。
“想多了,等我,我马上去接你。”舒忆可匆匆结束话题,想到昨晚傅清越的状态,她尾椎骨都还在隐隐作痛。
华珂的产检走了绿色通道,所以并不费什么时间,舒忆可看着妇产科这明晃晃的三个大字,也萌生了一个念头。
下次也来做一个产检吧!调理调理身体。
其实有个可爱的宝宝也挺好的。
“是这一小个吗?”舒忆可和华珂拿着B超单兴致勃勃的研究,这一刻,她们都感受到了生命的奇妙。
华珂将信将疑的说:“不是吧!看起来不像。”
舒忆可很笃定:“就是,刚刚医生指的就是这里。”
“哎呀等她长大一点点,就知道了。”
她们没逛多久,任野行就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打来,舒忆可不禁吐槽:“你说他何不翘班来陪你呢?这三心二意,心猿意马的,我要是跟他工作,我能捏死他。”
华珂大笑:“算了,随他们去吧!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灯,忍不了他会收拾的。”
她们买了好多仙女棒准备除夕夜许愿,愿望这种东西,能不能实现另说,这仪式感一定要走足。
送华珂回家后,舒忆可才慢慢悠悠的回来,一进大门就看见白玉珍堵在门口,舒忆可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舒忆可打招呼:“白女士?”
白玉珍一改平时尖酸刻薄的模样,笑着迎上来:“忆可,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们。”
舒忆可一下子被劈得外焦里嫩,是她疯了还是白玉珍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啊?看我们干什么?”舒忆可小小的脑袋冒出十万个问号,她都准备开骂了,结果被白玉珍四两拨千斤的还回来。
“我来看看儿子和儿媳有什么问题吗?快开门,我给你们带了新鲜的海参鲍鱼。”
啊喂!你敢带,你看我敢吃吗?
“不用了吧!我们又不是很熟,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毒。”
白玉珍无视她的话,依然笑脸相迎:“妈怎么会害你们呢?你这样说妈妈,我可是会难过的!”
高手,实在是高手,舒忆可察觉到有闪光灯,不由得皱皱眉头,看白玉珍想耍什么花招。
“你儿子还没回来,要不进去坐会儿?”舒忆可打量着她,并不打算接过她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