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样子,没外人在,连装都懒得装了,十几年的感情,这就腻了?
郭羡松不屑说道:“我就不信他任野行还能只手遮天。”随即冷笑一声,“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傅清越那个杂种,当年要不是被他撞破秘密,我们也不至于跟着他转学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遇见任野行。”
宋家驹脸色灰败,他本不想回来的,要不是现在跟郭羡松的感情淡了,怕自己不在的日子,他出去招蜂引蝶,他死都不会冒这个险,来惹这两个煞神。
郭羡松注意到他的表情,没有半分怜惜,只觉得满心厌烦:“瞧你那个样子,两个杂种把你吓成这样。”
“他们都不是曾经任人欺辱的混混了,现在要想报复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要是傅清越举报我们,那是要坐牢的。”宋家驹惴惴不安,他觉得郭羡松太自负了,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甚至想到,要不要去找任野行赔罪,毕竟都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