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潜入放着公主棺材的地方,两人打开棺材,发现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他的下属吃惊地说道:“将军,公主不见了。”
衡邺点点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下属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衡邺摇摇头:“总会再见到的,你去查查那个越无声究竟是什么开头。”
下属领了命,独自离开了公主陵,留下衡邺一个人。
衡邺自顾自喃喃道:“公主啊公主,是你不给他们活路。”
说着他又笑了一声,而后笑得越发阴森可怖。
偌大的公主陵,只回荡着他一人猖狂的笑声。
经过几天几夜的赶路,他们终于到了俞国边境,银铃不知道她究竟该怎么回去。
越无声说:“我们快到费都了。”
费都是俞国的京都。
“可是我怎么回去?”银铃问越无声道。
越无声也犯了难,后来看到外面有一座破庙就想让她先在那儿休整一下,可又怕银铃在公主府锦衣玉食惯了。
“要不,你先在那个破庙休整一下?”越无声还是试着开口道。
“好。”银铃干脆的回答让越无声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越无声看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冷漠女子,她现在正目视着前方,鬓边的碎发随意的被掠在耳后,身上还穿着他为她带出来的那一身素净衣裳。
若她当真是被人呵护着长大的该有多好。
越无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马车停在破庙前,银铃轻巧地跳下马车,她仰头看着那破败的匾额上镀过金的几个字:“清、心、寺。”
现在俞国的人连自己都顾不上,还怎么会来寺庙呢。他们都明白,求佛没有用,只能靠自己。
越无声坐在马车上:“你就在这里等着你的丞相爹来接你,然后过你的好日子去吧。”
“再会,姑娘。”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
但是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银铃回过神踏进了庙里。
庙里的陈设还算整齐,只是积了许多灰,长了许多草。
银铃简单收拾出一个草堆当做睡觉的地方,然后又拾了一些柴火生了一堆火取暖。
晚上她在火堆旁渐渐睡去。
俞国丞相宁海荣,年过半百,权威与实力并存,只可惜生不逢时,虽忠心耿耿,为俞国做出许多贡献,可是俞国皇帝也没有丝毫感动。
他知道宁温娴在岑晏被封了公主,享受的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待遇,可是她的另一个女儿宁温言却生死未卜。
前不久又听闻岑国公主薨逝的消息,他悲痛不已。
宁海荣正在悲痛的时候有人送来丞相府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要是想要见到你的女儿,就去城外的清心寺。”
第二天一早,宁海荣就带着丞相夫人叶梅坐上马车前去清心寺。
待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秀丽的女子正在拔寺庙里的野草。
叶梅试着唤了她一声:“女儿?”
宁温言抬头望过去看到一对穿着华裳的夫妇:“你们是?”
两人朝她走过来,宁海荣问道:“你是娴儿吗?”宁温言没有出声,又听见叶梅说:“性子这般沉稳,该是言儿才对。”
宁海荣有些不满地看了叶梅一眼,叶梅马上就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管你是娴儿还是言儿,跟我们回家吧。”宁海荣对宁温言劝说似的说道。
宁温言跟着丞相夫妇回了费都丞相府,虽说俞国在五国中最为国弱,但是俞国的官宦人家可是过得极好。
叶梅拉着宁温言的手一路进了府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拿着风筝横冲直撞地跑了过来,她停在宁温言面前,侧头疑惑地问叶梅道:“母亲,她是谁?”
叶梅热络的牵起那个女孩的手放在宁温言的手背上说道:“婳儿,这是你在外漂泊多年的阿姐,知道吗?”
宁婳点点头,对宁温言说道:“阿姐,你长得好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宁温言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尴尬地笑笑。
她又问宁温言道:“阿姐要和我一起放风筝吗?”
宁温言摇摇头,叶梅帮腔道:“好了,你阿姐太累了,让她休息好了再和你一起玩。”
宁婳点点头,带着婢女去了院子里放风筝。
宁海荣对一些婢女说道:“收拾一个院子出来给大小姐住,顺便带大小姐回去梳洗一下。”
几个婢女称是,然后带着宁温言离开了。
叶梅跟在宁海荣身后,有些焦虑地问:“要是陛下问起来可怎么办?”
宁海荣摇摇头说道:“不会的,这么点事陛下不会知道的。”
吃午膳的时候,叶梅把宁温言叫到自己身边坐在,她不断地给她夹菜,一边还不停地说:“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