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切菜轻松多了,还不用考勤。
易卫东切了一小时宋师傅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么慢啊?你这不是耽误中午的菜吗?”
“我就是这么慢,怎么招吧?”
易卫东也只是比普通的人稍微慢一些,就是全力去切也完不成,何必费那个力气。
宋师傅怒道:“切不完你中午就不要吃饭了!”
“行啊!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不给我饭吃?”
“你要能吃上饭,我就不姓宋。”
易卫东笑道:“想姓我的姓,没门,我才不要这么老的孩子。”
“你...气死我了。”
宋师傅还想过来揍易卫东,被几个人给拦了下来,何雨柱虽然下车间了,这些帮厨的也不能让这新来的宋师傅真的打到易卫东身上呀!
今天都看出来这宋师傅洗在找易卫东的茬,今天能是易卫东明天还不知道是拿谁开刀呢,这么可能让易卫东吃亏。
宋师傅被拦了下来,气哼哼地回去切菜了,心里也打怵,这头一天要是大锅菜都吃不上,即使是易卫东的责任,那自己这个领班也是不合格的。
冷静下来后也有些后悔,又安排两个人过来切黄瓜片,只能以后再想办法拿何雨柱的弟弟来立威了。
刘海中今天一天就在炮制材料,临下班向李主任做了汇报,李主任说道:“那你怎么还想着等晚上啊?趁这这吃晚饭的功夫你们就直接去,把他们堵在饭桌上一起都带回厂里来。”
刘海中大喜,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原来还有些忐忑的心也放松下来,说道:“主任说的是,我这就带着保卫科的人把娄董一家请过来。”
李主任笑道:“这就对了嘛!做工作就要想到了领导前边去。”
“多谢主任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海中兴冲冲地带着两辆车和二十多个保卫科的人赶到娄董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处空荡荡连个纸片都没有的空宅子,甚至连门窗都被卸走了。
刘海中指着这房子愣着半天才说道:“这真彻底啊,我都没有想过不给留个门窗呀!”
保卫科的陈科长小声地问道:“刘队长,这恐怕是被别处的兄弟捷足先登了,那咱们这找不到人怎么办啊?”
把刘海中问的哑口无言了,不死心还进了院子转了一圈,楼上楼下都一样,能拆的都拆了,就剩一个个门框和窗户框。
这谁是如此的缺德,竟然干的这么彻底,一点后路也不留呀。
刘海中回到院子外面说道:“咱们回去吧,这屋里啥也没有也只能回去了。”
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个个耸拉着脑袋往回走,没走多远,刘海中抬头看不远处有一家别墅还亮着灯,问道:“陈科长,你知道那家是谁的家?”
陈科长想一想说道:“那是棉纺厂的资方经理的家,解放前也是资本家。”
刘海中来了精神,问道:“你可别记错了,确认是资本家?”
“那当然了,他儿子在我们厂上班呢!”
刘海中兴奋地说道:“那就好,我们去看看去,娄董不在家,我们换个客人请也行。”
易卫东吃过饭还没有刚回屋,刘光天就敲门喊道:“卫东,开会了。”
“来了。”
易卫东想一想这好像阎埠贵的三大爷的名号要被摘了,只剩下刘海中在院子里大权独揽了。
易卫东出了门就看到聋老太太走了出来,易卫东连忙上前说道:“老太太,您这就不用去了吧?”
“没事,我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易卫东只能推着轮椅来到前院里,推到何雨柱跟前,老太太见娄晓娥扶着肚子聊了两句。
等了一会刘海中见大家伙都来了刚想要说话,阎埠贵抢先一步站起来说话了,把刘海中的话憋了回去。
阎埠贵说道:“开会之前我先说两句,下面请我们轧钢厂纪律检查队的队长刘海中同志给大家讲话。”
许大茂带头拍手,迫于刘海中的权势大家伙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都鼓起掌来。
刘海中都弯腰要起身了,阎埠贵又说道:“大家伙都不用鼓掌,这又不是什么正事的会议。”
刘海中不得已又重新坐了下来,看来自己的打算是对的,这个阎埠贵绝对不能再干了。
阎埠贵还想着刘海中能给自己当家做主教训三个孩子呢,转过来满脸谄笑地说道:“老刘啊,你先说两句吧。”
刘海中撇了阎埠贵一眼,咳嗽一声等大家都安静下来,来说道:“下面我想先说说,这个咱们院子里第一项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阎埠贵闫老师家的专制的家长作风。”
停顿了一下说道:“昨天晚上他跟我说,他的孩子还没有结婚呢,就闹着要分家。”
转头冲旁边喊道:“阎解放你说说怎么一回事情。”
阎解放站起来说道:“二大爷,您现在的轧钢厂的刘队长了,我呢只是单位上的一个普通的委员,但是咱们都是一派的呀,咱们应该有共同的语言啊!”
阎解成站起来接着说道:“没错,二大爷,你不能听我爸的一面之词,他是利用您呢,想收回家里的财权,您可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