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墨才相差不到两个月。
叫小名阿砚?又有点儿唐突,毕竟两人之间,还有个四岁的年龄差在呢。
这还没有想好称呼,眼看,司徒砚都快走到拐角处了,她情急之下,喊了一声,“喂!”
“……”司徒砚脚步顿了顿,没停下,继续往前走。
“不是来接我的吗?走这么快做什么?就不能等我一下?”
纪以安发现在自己喊完这几句话之后,他那双细长的腿倒腾得更快了。
“喂!我这都离家出走半个多月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的吗?”
这话显然是有用的,司徒砚突然停下了脚步,在原地等她,但没有回头,只留了一个背影。
纪以安得逞一笑,急忙小跑过去,可到半途中,小腹又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下坠感明显,但她还能再坚持。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可算是要听到他的道歉了,虽说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有一点点小激动。
纪以安极力压抑住了那不自觉上扬的嘴角,装模作样的清了下嗓子,淡淡开口,“说吧。”
那就勉强给你个机会,听一下你那日对我这么凶的忏悔词。
“刚才周伯父的举动,是不是让你心疼了?”
司徒砚这语气冷得出奇,语调微微上挑,却低沉得不成样子,略微带着气怒的意味。
竟然让纪以安身处在如今八月的酷暑里,难得感受到了寒冬腊月没有棉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