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
由于关系紧张,她不愿跟科里的人换班,所以即便病的这么严重她还是咬着牙去上了大夜。
原也担心她的安危,晚上特意去了一趟她们科室,一是为了给她送夜宵,二是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还好一切顺利,总算挨到了下班。
原也真的很在意她,特意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知了实情,并求她帮忙照看一下何描。
自己的亲闺女哪儿有不疼的道理,老妈拎着一大兜新鲜水果和蔬菜便来了他们家。
当时何描还在昏昏欲睡,直到身下的手机一个劲儿的震动终于把她吵醒了,她这才听着门口的敲门声。
她烦躁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谁啊?”
“是我,你妈。”
听清声音,何描二话没说就把门打开了。
自从奶奶去世后,老妈的性情突然间变了不少,她风风火火的进来,一边拖鞋,一边埋怨她:“敲了半天门,愣是没人开,你到底在干嘛?”
何描自知理亏,声若蚊呐:“睡着了。”
老妈白了她一眼;“还发烧不?”
何描:“不晓得。”
老妈明显气的够呛,可是自己家的闺女什么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于是又开始数落她:“出来也不知道披件外套,快回去躺着。”
何描应了一声,听话的溜回了卧室。
老妈吼道:“体温表在哪儿?”
何描:“就在我这儿。”
随后老妈也进了卧室,一把夺过体温计使劲儿地甩了两下,又递给她:“夹好。”
何描乖乖照做。
须臾,拿出来一瞧37.8℃,还是有点低烧。
老妈见了这个温度总算松了口气,她忙帮何描将被子掖好,并嘱咐她别乱动,说完便去厨房煮粥了。
由于还在发烧,没什么精气神的何描不一会儿的功夫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