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到的阵痛。他看着她轻门熟路的掀开一扇地板门:“呃,我还好。”好在她只是顺口问问。
再次被抱起时他放松了一些,也可能是困了,头微微靠在诃乃的肩膀上,手当然也不可能继续捏着那一点衣袍,诃乃很不在意地帮他把左手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放在他胸口。
这个造型有点戏剧,但斯内普想的是现在两个人实在太亲密了:她抱着他,而他完全倚靠在她身上,手还环住她的脖颈。斯内普决定先假装无所谓,下了地道,他又装作好奇:“这是哪?”
“回霍格沃兹的密道。”
“你刚才为什么会在那?”无礼的亲密接触是尴尬的,斯内普正需要点东西转移注意。不过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波特在棚屋时问过了,她没回答,这次也不会回答,而气氛本来就不算正常。
“现在不能说。”诃乃低头想了想就回答他,同时注意到黑发们的纠缠。“头发是不是扑到你了?”
斯内普要感谢地道的漆黑让诃乃看不见他的无措。他说:“嗯。”接着开始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反思自己说话是不是不太好听。
诃乃幅度很小的甩了下头,垂下的发丝无动于衷,斯内普下意识补救般伸手想帮她,随后僵住:他在干什么?但诃乃能看见他伸出的手,现在收回去太怪了,斯内普只好尽可能轻的握住她的头发,移到肩后。
她说:“谢谢。”
斯内普又犹豫片刻,手还是没搭回她肩膀上,而是别扭地搭在自己身上。气氛陷入沉默,他想说点什么避免自己入眠,他不能再假装不在意自己的上半身几乎紧贴着诃乃,鬼知道睡着后他还会干出什么蠢事。
斯内普又开始使劲让自己不着痕迹的离她远点,这次她问:“怎么了?”
他讪讪答句没事,不再动了。
突然想起诃乃之前的话,他问:“你也知道卢平是狼人?”
她嗯了一声,斯内普说:“那为什么不告诉教授?”
诃乃说:“我和他没有仇怨。”
他再次后悔说了傻话,决定从此闭嘴沉默。沉默中他又想到被忽略的东西:幻影移形。
他问出来了:“你的幻影移形是怎样学的?”
幻影移形是六年级的教学内容,斯内普理解提前学习,但是这魔咒自学风险太大。
“家人教的。真学起来不难。嗯……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诃乃确信说完这句话斯内普眼神都变了。
反正一下子,斯内普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躺在诃乃·普威特的怀抱里——可能会成为最特殊最年轻的食死徒的诃乃·普威特。
不止这个,人名、场景、动作无一例外地可怕,他甚至感觉这一路突然变得不太真实了。说真的,他觉得接下来说话的语气需要加点敬畏来补偿之前的失礼。
诃乃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她解围:“别多想,我说,我们现在算朋友了吧?”
他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虽然才相处不到一小时还没说过几句话,这句话被咽下去。
她听起来挺欢乐,也可能是不想让他为难:“那我叫你什么?西弗勒斯?”
斯内普忙不迭点点头,说可以。他又颠三倒四地隐晦夸赞了诃乃的幻影移形,同时感觉过去一个小时时间的经历太过奇幻,但再想想——自己现在还在诃乃怀里,这让刚才的奇幻经历都逊色了些。
诃乃却误解他的言语和注视,她说:“圣诞节假期教你?如果你方便的话。”
就这样,斯内普晕晕乎乎得到了圣诞节学习幻影移形的机会。
之后的一路气氛好极了——斯内普和诃乃说了些自己创造的小咒语,虽然还都不算有用。诃乃竟然愿意帮他改进(“好,我回去想想。”她这样说。),并夸赞他(“你真棒。”她这样说。而斯内普已经高兴得不再思考她有没有敷衍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在圣诞节假期住在她家!
当时诃乃说:“也许你可以住在我家。来回太麻烦了——我家有很多空房间,家人都在外旅游。”于是斯内普就稀里糊涂答应了,他甚至预感到自己的圣诞节将美好的一塌糊涂:和这样好的人一起过,不用待在蜘蛛尾巷的家里,还能学到个幻影移形!
虽然事实是诃乃习惯客套(在斯内普答应时她无比后悔。),而斯内普在聊到这时已经困到失去一部分思考能力。
在走出密道,站在霍格沃兹的走廊时,他才逐渐清醒过来。接着他立马想起来圣诞节——他懊恼地想当时应该分辨一下诃乃是不是在认真邀请,但事已至此。
一直到校医务室,诃乃才结束搬运。斯内普被放到病床上时再次被黑发拂了一脸,他看着灯光下的诃乃,生硬的道谢,同时终于开始大口呼吸。
庞弗雷夫人平时不会把学生受到的异常伤害报告给院长,但今夜明显不同。她刚检查一遍斯内普的伤势就急匆匆的写下便条让猫头鹰去找斯拉格霍恩。
诃乃没走,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