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和他一个待遇,紧接着,两人被禁锢到一起。
“什么——”话音中断到这,两人就无法发声了。他们只能惊恐地看她。
被固定成站立姿势的巫师终于得到个反咒,她几乎要跌倒,被诃乃扶住。
“真抱歉没有第一时间帮助你,麦克唐纳。我只是担心——”
玛丽猛得抱住诃乃,她的腿由于长时间非自主的动作发着抖。
“我很抱歉刚才怀疑过你会不会伤害我……我早该知道你是个好人……”
诃乃到地下教室以来终于听见句好听话,她拍拍怀中人的肩膀作安慰:“那么现在,你要拿他们怎么办?”
玛丽心中似乎有什么在作斗争,她挣扎地说:“我……”
“怎么样都没事,麦克唐纳,”诃乃轻轻地说,“他们是两个欺软怕硬的坏种呀。你不记得穆尔赛伯和你前几天打起来的原因了吗?”
玛丽回想起来。她只是正常地走在走廊上,穆尔赛伯却说“泥巴种的味道实在恶心”,两人因此起了争执。她什么都没做错,今天甚至相信他单纯想再打一架。她始终把这群人当同学看,自己却是他们眼中可以拿出耍风头的玩意,惹了也不用负责任,因为她的家人都是麻瓜,所以就可以承受无端的恶意和挑衅?
而现在玩意换人扮演了。她看着穆尔赛伯和埃弗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无法发声,好像待宰的牲畜,只能任人欺凌。刚才的她也是这样,她没犯下错却被当作牲畜?凭什么?
玛丽·麦克唐纳想,这种时候还要坚持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他们吗?如果不是诃乃,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情绪一时占据她的心智,她还抱着诃乃呢。她的短发乱糟糟的,扎到诃乃的脖颈,诃乃只是因此扭了扭脖子,并没有推开她。她的手臂环绕在诃乃的腰上,此时松开了。她捡起地上的自己的魔杖,对准穆尔赛伯。她还没脑子不清楚到失去分寸,玛丽只是轻轻地念:“粉身碎骨。”
这使得穆尔赛伯的衣服裂开,露出下面同样裂开的皮肤。他眼神恐惧,却什么都做不了。
几道“粉身碎骨”后,这两人全身上下都没有连贯布料了,底下的皮肉像被炸到一样处处开花。
诃乃拿着他们的魔杖。
她问玛丽:“好了吗?”
玛丽点点头。
她说:“麦克唐纳,他们刚才还羞辱了我。我也得做些小小的报复。”
她当着玛丽的面,用着那两人的魔杖,各施出一个“钻心剜骨”。他们痛苦地张大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接着,她换上自己的魔杖为他们治疗。两人身体上由于“粉身碎骨”出现的粉碎都愈合了,不过两人已经疼过一轮,现在的愈合只能起到面上完好无损的作用。
诃乃把两个男生的魔杖再次扔到地上,再为他们施下反咒。两人一下子能够自由行动,却都瘫倒在地上——钻心剜骨被称为不可饶恕咒是有原因的。成年巫师尚且受不住这折磨,何况两个十六七岁又毫无反抗能力的男孩。
现在用闪回咒就能发现,穆尔赛伯和埃弗里都使用了钻心剜骨,而诃乃最后使用的咒语是速速禁锢的反咒,麦克唐纳则是粉身碎骨咒。以多欺少的战斗被诃乃制止,地上的两人靠家长也只能博得不进阿兹卡班的机会——他们使用了不可饶恕咒,不知道食死徒家长能否争取个不退学的机会?诃乃正好在口袋中摸到了几张纸片,她在上面大致写下发生的事,让它飞去教师休息室。
接着,她牵着玛丽的手,把她一直送回到格兰芬多的宿舍。
“麦克唐纳——”
“不,叫我玛丽吧,诃乃。”
诃乃笑起来:“好啊,玛丽。我想我们的两位院长也许会来处理这事。其实在被他们叫住前,克劳狄亚·维克多已经想好要叫院长来这了,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去,我就被拉进来。玛丽,维克多她不是个坏人。”
“我知道。谢谢你,诃乃。但是——”玛丽有些紧张地压低声音,即使考虑到两人在宿舍,这有些没必要,“我们要对口供吗?”
“我想大概不用。现在,我要走啦,再见。”
“诃乃……呃,我想问一下,也许今天中午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吗?”
她很高兴地回答:“当然。”
*
“所以……”
“所以我现在要去赴约。”玛丽从床上下来。她在校袍内换了一套衣服,和诃乃袍下的花衬衫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