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些同事的真实表现来考验我。
还有老诺特的,他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和西奥多有没有起冲突之类的,还提到西奥多比较敏感希望我多看着点。
事实上因为克拉奇先生这段时间的书信找线索的练习,我甚至第一时间看出来老诺特其实是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却用不知情的语言和我叮嘱——他好像并不自信,也不相信找到家人并且知道收养真相的我还能保持对他们的亲近。
我感到了失望但我不想解释,我不是那种长嘴不说原地背锅的人,怎么说呢,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了,因为他们在心虚,主动地离开了我,我思考过后觉得没必要挽留,所以我不想解释,也不想询问。
我只是回信:好的爸爸(father)。
他是我承认的养父,我感觉我还对他抱有感情,但这份感情会滞留在原地,和诺特家一起,在生命的长河中,我不会带走,也不会丢弃,那是一段封存的时光,就像玫瑰花,我会记住它的盛开、遗憾它的凋零,但不会为此停留,也不会伤心,因为我知道前方还有玫瑰花,说不定还有更美的。我会记住它的美丽,将来回想,也只会感慨曾经风景一处独好。
我和诺特家结束了。
棋盘上的国王失去了他的王后只会任人宰割,但我不会,哪怕孤身站在棋盘之上,我也抵得上千军万马,没人可以认为失去了诺特家的我好欺负。
我不会留情面了,我会在之前得罪的人在我旁边挑衅的时候丢掉手里的叉子,站起来一脚踹翻她的椅子,在被人用魔杖指着的时候念出“除你魔杖”然后上去给她两个大逼兜。
他们会绝望地发现他们连迁怒的人都没有,告状无门。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他们连口令都不知道。
虽然一开始整顿很辛苦,我几乎天天看起来霸气侧漏地把一个个上门的人打走,但是午后就一定要躲在海格那里偷闲睡觉。
但是等他们终于识相了知道我不去吃晚餐不是害怕而是懒得去的时候,他们终于安分了。
无后的国王赢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