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上去,项邈果然感受到里面的凸起物正快速转动着,这明显是在做梦的状态。
这下项邈脑子终于转过来。
原来那句【你又来了】,意思是自己又来她梦里了。
只是这个【又】字……
给项邈听的心里腾火,忍不住摩挲着桑桑的脖子,用一种近乎逼问但又温柔的嗓音让桑桑老实交代,这段日子到底梦到自己几次了?
桑桑没回答,但耳朵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此番模样项邈看的心都化开。
揉着揉着,桑桑突然又开始念叨: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项邈还想问什么不公平,却见桑桑小爪子朝自己身上放。
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正要提醒桑桑,自己是正儿八经在给她缓解痛苦,你别太过分。
可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已经开始上手了,跟盲人辨物品似的来回摸索。
毕竟桑桑在现实中一逗就红,项邈还以为她生性娇羞,就是逗她也不敢逗的太过火。
敢情这小家伙在梦里都是怎么刺激怎么来啊?
看来以后自己也甭客气什么了。
不过项邈还没来得及开始兴奋,腹部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捏痛。
桑桑手劲已经远大于常人了。
平时醒着还能控制。这会儿人在梦里鬼知道她用了几成力。
痛的项邈忍不住叫了一声,呃啊一声,好生娇俏。
桑桑心想奇了怪了,以前在梦里掐他没见他叫过啊。
怎么今天破例了?
那我使点劲,你项邈岂不是还能再叫几声?
这么羞耻的声音,项邈绝对不想发出第二次。
所以桑桑后面掐的几下全没效果,倒是下巴突然被人捏住,紧接着,项邈瓮声瓮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我早晚让你还回来!”
桑桑听了,心中狂笑——
这是我的梦,你项邈哪来的资本跟我说三道四?
反正在梦里,自己就是把项邈弄到踉踉跄跄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至于羞耻感,只要自己不说谁知道呢。
桑桑在梦中肆无忌惮,反之,项邈在现实已经是火冒三丈。
给她盖好被子后,头也不回开溜。
好巧不巧,乌斯这时候正打算回房间休息。
正好就在走廊上撞见项邈浑身是火的模样,当场不厚道的笑了。
不过作为朋友,乌斯还是给项邈指了个房间,说你先住着吧,他再去找人开一间。
在房间里冷静到差不多之后,项邈才想起朝自己身上看一眼——
好家伙,青紫一片。
第二天天没亮,项邈就出发了,而这时候桑桑才从床上睁眼。
看看自己手,又想想昨夜的梦,桑桑心里嘀咕——
怎么这次手感这么真实呐……
把自己收拾停当之后,桑桑又想起那罐香膏,心寻思这多少也算是个贵重物件,自己无功不受禄,还是还给叫乌斯还给掌柜的吧。
刚出房门,桑桑便撞上一个相貌清秀的小郎君。
从对方身上披着的斗篷来看,那人也是八个人其中一位。
桑桑正准备上去询问,对方也正好听见脚步声,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
这一扭差点给桑桑吓一趔趄——
增生出来的疤痕跟淋巴似的铺满了半张脸,就连脖子上也有。
如果走近了看,也会发现一半的脸没有头发,只有一个小小的耳孔。
见桑桑看向自己,那人慌忙将斗篷戴上。
见他掉头想走,桑桑赶紧叫住:
“诶!小公子,你家主子在哪个房间的?带我去下可以吗?”
那人听罢,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桑桑赶紧顺着指向走过去。
至于那个半面疤痕的男子,也一起走了过去,同时敲了敲房门:
“老板,该起了,咱还赶路呢。”
屋里没人答应,那人还是不放弃的叫了几声:
“老板?老板?老板?”
“有没有可能,这房间里没人……”
听桑桑这么一说,那人赶紧把耳朵贴上去一听。
虽然斗篷将脸盖的严严实实,但桑桑看出来他现在慌的一匹。
只见其立马将门推开,一瞧果然没人。
不过床上的被子乱着,一旁的洗脸水还有余温,所以桑桑推测这里还是住过人的,而且没走多久。
当然,这些东西不用桑桑提醒,那半面疤痕的男子也猜出个八九,当时气的对空气捣了一拳,同时到楼梯口喊到:
“他又跑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