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还吩咐那副官方便的话就准备一个手炉。
项邈一见那尚有余温的手炉,登时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捂在怀中,这才稍稍活过来一些:
“哼!他能撑住才见鬼!”
稍稍恢复一些体温之后,项邈当即换上北庭军士的衣服,和那位副官装作急着要前往第三道防线送信的模样,十分顺利就出了城门。
由于北边实在难顶,戚淳远已经将郭将军的兵力都调了过去。
此时第三道防线只有陈将军带着他五万军士,以及孟不惑的七万多军士在守着。
见到孟不惑之后,项邈才终于从对方口中得知了昨夜北边的战况——
昨天下午,大宁军士刚在羌胡边集结完毕,弓弩手立刻上了战船,剩下上不去的军士则和活僵一样下水泅渡。
北庭知道北边城墙脆弱低矮,同样让士兵下水,尽可能将大宁军士在羌湖中死死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