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之就是轮不到三房的。
做肉,他能喝上一口肉汤就不错。
秦墨根本轮不到。
像家里鸡蛋,都是读书的老五沈知夏,读书的长孙沈景荣和二房的沈景华,还有老爷子才配吃。
沈意和秦墨既不占长,也不是最小,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们。
真的是,干最多的活,吃最差的粮,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看着远处乌江,沈意看向秦墨把怀疑说出口:“你是不是偷偷加餐了,我在崽崽身上闻到奶香味。”
秦墨眸中带着笑意:“你猜猜。”
“我不猜,我讨厌谜语人,说一半藏一半,阴险狡诈。你肯定偷吃了,在家里你吃的比我还少,还差。”沈意看向秦墨,看向自家三个崽崽。
崽崽虽然瘦,但是并不脱相,白白嫩嫩看着很健康。
到三岁,崽崽都没有生过病,身体挺好,被秦墨养的很好。
“我早上起的早,弄羊奶,早上在冯云阿爹家炖好,割一背篓猪草带回来。那时候你已经起床去田里查看,我喂饱崽崽,再去割一背篓猪草。猪圈就在边上,沈家人闻不到味儿。”秦墨笑道。
沈意想到他们居住的位置,距离猪圈鸡圈比较近,确实有点味。
沈家人大清早的不会跑去他们房间,所以压根发现不了秦墨天天给自家崽崽加餐。
“竹虫很有营养,还有笨蛋鱼,虽然小点,但都很有营养的,你们这边不吃。我每隔几天就抓点烤熟,晒干,随时都能吃。”秦墨开口。
看了一眼惊讶的沈意,秦墨又道:“你以为你没瘦成干,是沈家吃的好。是我时常给你端粥的时候,给你加了碾碎的竹虫粉。”
看着呆呆的沈意,秦墨再次无奈解释:“沈家一直控制我们,一文钱都不想落在我们身上。沈家另外两房,大伯二伯家,时常加餐。他们在镇上做工,手里私房多,买点心糖果卤味,可落不到我们崽崽嘴里。”
沈意听到后,一个激灵:“以后我们赚钱,给崽崽买糖果买糕点。”
“好。”秦墨嘴角微微上扬,只要分家,他日子还能比在沈家差。
夫夫两个说完话,沈意继续扎最后一个竹架子。
秦墨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已经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大概是下午两点半左右。
“我去山里一趟,你呆在家里看好崽崽,别出去。”秦墨嘱咐道。
沈意点点头。
秦墨还是有点不放心:“隔壁的吴笑不是好人,有事情不能找他帮忙知道吗。”
“嗯,我知道,他窥视我夫郎。”沈意应声。
秦墨被逗笑。
“知道就记牢了,他不安好心。”秦墨警告了一句。
拿了柴刀,麻绳,扁担,布袋秦墨离开。
快速朝着山上走去,不过相对于抄书,秦墨更喜欢进山打猎。
哪怕砍柴,都比抄书有意思。
小崽崽睡了个午觉,终于哼哼唧唧的醒来,沈意手忙脚乱的给小家伙把尿,随后把中午专门剩下的米汤煮沸,倒入小碗凉着。
两个大崽崽终于困了,打着哈欠歪倒在旧草席上睡着。
沈意给几个崽崽扇风。
米汤凉后,沈意才开始喂小崽崽喝。
不管羊奶,还是米汤,小家伙吃的都是津津有味,乖巧的很。
秦墨这个家伙冷白皮,怎么晒都不黑。
沈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黑,瘦,真不好看!
老沈家,早上沈意大闹一场,分家离开。
沈大夏和沈二夏休息了半天,吃完午饭后,沈大夏说了一句去镇上找事做,走了。
沈二夏去临村给人起房子。
沈意几个堂哥,沈大秋沈二秋沈三秋在沈意离开后,都去镇上干活,他们都是跑堂的,就是店小二。
两个在饭馆,一个在酒肆。
家里就剩下沈老头,还有各家夫郎小孩。
这三年来,他们也就农忙时才干点农活,平日里在家都在纳鞋底,或者绣花补贴家用。
重活累活脏活,都是三房的沈意和秦墨包圆的。
谁让沈意天生力气大,秦墨力气也比普通男子大很多。
“这日头也太大了,老头子,邻居都去挑水了。我家田里虽然还有水,不挑的话,很快会干。”张柳开口说道。
一群在堂屋纳鞋底的夫郎,手里锥子一停,挑水。
现在池塘干枯,到乌江挑水,距离他们的田至少两里,绝对会累死人的。
“这事情不是沈意和秦墨的活,就算分家,他们难道就不是老沈家的人。缴税,他们也是要缴的,让他们继续干。”大伯家阿爹陈红开口。
自从秦墨来了以后,他三年没怎么下地了。
二伯家阿爹陈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