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浅在骂那个女医!
千万不能让这娘俩去女医的红酒铺子寻衅滋事。虽然他心里也很气,但眼下这口气必须忍着,晏家过于袒护那个女医,甚至还借晏锡的嘴来敲打他。
浅浅倒还好,她是云都第一才女,知书达理懂分寸;主要是他续弦妻子苏氏,是那种无风要起几层浪、见树还要踢三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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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铺子。
慕听雪一上午,卖了二十瓶,四十万两银子进账。
不得不佩服云都的贵族,给百姓的赈灾粮那是一粒没有,买红酒的万两白银那是说花就花。一刻钟之前,某位据说是欠了民工半年施工钱的工部侍郎,在她店里挥金如土了整整四万两!
腐败,实在是太腐败了。
她如果是皇帝,非得把这些勋贵世家贪官,狠狠打压,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
“慕姑娘,来十瓶红酒。”
慕听雪抬起头,眼睛斜成了一条线,望向了柜台前高大俊逸的红衣大叔:“不卖。”
“哎?为什么?”
帅大叔不解,第一次见银子送上门也不要的。
“你女儿不让我卖给你。”
慕听雪看着晏锡额头上的伤疤,心道,果然很好认。
一张和摄政王晏泱有五分相似的面孔,潇洒帅气,年纪大了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晏泱有泪痣,晏锡没有。叔侄俩的眼睛完全不同,一个狭长有泪痣气势迫人,一个凤眼上翘自带文人风流。
“明月这丫头真是的。”晏锡幽怨地嘀咕了一句,转而拱手道,“今日登门,主要是想正式感谢一下姑娘对明月的关照。”
“举手之劳。”
“卖给我九瓶,可好?”
“不行。”
“八瓶!慕姑娘我瞧你特别面善,咱们五百年前肯定是一家人。”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七瓶。”晏锡馋坏了,这铺子里到处都飘着红酒的香醇气息,“六瓶,六瓶总行了吧!求你了,没有酒喝真的会死。”
慕听雪无语。
露出尾巴了不是?
说什么来感谢她,买酒解馋才是主要目的。
“嘭”
她从柜台里,取出一瓶意大利干红,进价四百块的那种,放在了柜台上:“就一瓶,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