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俨然已经成了个疯婆子。
慕听雪让镇北军,把暗格的锁,暴力拆卸了。
果然又收获了一沓厚厚的田契。
“非常好,再给你减刑十大板。”
就这样,梁小师爷一路揭发,硬生生把自个儿一百大板,给减到了五十大板,把柴宁当白帝城巡抚这些年干的破烂事,贪污的各种东西,都抖得干干净净!
一刻钟的时限到了。
十个镇北军,把这两个师爷、柴宁、南宫心慈弄到了府衙辕门口。
宽大的石坪上,数以万计的白帝城百姓,围过来看打屁股。他们大多穿得破破烂烂,大冬天的,脚上甚至没有一双棉鞋,还踏着草鞋,可见日子过得有多惨。
“打!”
慕听雪一声令下。
身材高大、十分彪悍的镇北军将士们,高高举起大板子,以一个极强的加速度,重重地向四个罪人的屁股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
板子声落下,伴随着的,还有受刑者歇斯底里的哀嚎。
其中就属南宫心慈哭嚎的最厉害,像杀猪一样。
“你们这帮奴才别碰我,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呜呜本王妃的屁股。”
“痛。啊痛,啊痛……不对,我乃覃岭王之母,你们,呜呜呜呜,兄长啊。”
三十板子下去,基本就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屁股了。毕竟,行刑的不是小太监,而是晏泱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兵,那力气,就算没有大粗棍子,一巴掌砸下去都能穿金裂石。
来围观辕门廷杖的人越来越多。
其中有不少还是在府衙后院儿,做徭役苦活儿的农民,浑身脏兮兮的,脸上都是土,当看到奴役他们的柴宁被打得哀嚎连连血肉模糊,一个个开心地笑了。
“俺看着挺舒服的。”
“俺也一样!”
“打得好!奶奶个腿的一年让俺做八个月徭役,呸!”
……
慕听雪揉了揉耳朵,南宫心慈怎么不叫了?
哦。
不动了。
“回禀长公主殿下,覃岭老王妃不经打,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