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够了。
大一大二的学费她已经凑齐了,还有两年的学费,可以再想办法挣,歌舞厅她就不去了,免得让家里老头子知道了脑冲血。
晚上,顾野接到了唐耀宗气急败坏的电话,“你这人忒不仗义,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老师,你倒好,把人挖走翻脸无情,田甜不在老子这干了,我这一时半会上哪找弹琴的去!”
下午田甜过来说不干了,让他再招人,人一到就走,气得唐耀宗觉都睡不着了,越想越阴谋论,觉得肯定是顾野在背后搞鬼。
“田甜是哪个?”
顾野拿远了些话筒,大嗓门叫得他耳朵疼。
“你还给老子装,昨天才和你说过的,今天就忘记了?伱还没老就痴呆了?”唐耀宗冷笑。
“老子和你装个几把毛,赶紧说,田甜是哪个,什么挖人?老子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顾野也火了,不过这个田甜的名字,听着确实有点耳熟。
楚翘正好从厨房出来,闻言问道:“田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