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察觉。
事发至今能与她们抗衡的也只剩皇夫一脉的人。
“听风,通知宫中的门人,调查女皇身边的侍女丹儿,我要她的详细籍册。”百里念思考片刻低沉道,她想弄清楚丹儿的事,那晚刺杀宣王的手法与丹儿如出一辙。
“是,主人。”说完听风一个闪身消失于夜空之中。
漫漫长夜京中的许多事都随之变换。
主院里,江温言召来洛望舒。
“正夫郎。”洛望舒行礼问候,双手奉上最新绣好的衣品,这是为江温言还未出世的孩子缝制,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多谢。”江温言颔首点头,笑容挂在唇角,示意书情接过。
“不知正夫郎召我何事?”洛望舒晚膳过后便一直待在厢房中,不得主家召唤不敢出门。
“妻主平安归来,你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江温言莞尔一笑,后院中几位侍夫都怀有身孕,只余他的肚子不曾响动。
洛望舒明白正夫郎话中的意图,可这种事全凭心意,他不想强迫百里念,而她心爱之人都带回来了,还轮得到他吗?想到此怅然若失,不虚妄贪念。
“我...”洛望舒犹豫开口。
“妻主在书房,七皇子也有了身孕不便侍寝,你要加把劲了。”江温言为他鼓劲,他自是感受过妻主对洛望舒的不同,不似热烈的挚爱而是细水长流的绵绵之意。
洛望舒在房中徘徊许久,最终书情递来一碗羹汤。
“洛夫郎,我家正夫郎体贴你,可别让他失望。”书情语气淡淡,这等福分都不懂享用,白让公子操心。
“嗯。”洛望舒不再言语,接过书情递来的托盘。
书房前
一道人影映照在纸窗上,百里念扫视一眼,见对方停下动作,起身去开房门。
洛望舒手捏紧托盘,正欲敲响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两人相视一眼,他眼底流露紧张既无措,太久没见妻主,眼眶中泛起一层薄雾,思念在心中疯狂生长,忍住扑进她怀中的冲动。
“望舒。”百里念低声道,见他穿的单薄,连忙拉进厢房中。
书房里烧了煤炭,不至于太冷,京都的冬季飘起白雪寒风侵袭,关上房门。
她接过托盘搁置在桌面,洛望舒呆立原地不知所措,下一步该如何做。
百里念回过身,见他还站着,拘谨的模样。
两步上前,搂住他纤细腰肢,手温柔抚上他消瘦的面庞。
“晚膳就没见你吃多少?陪我喝点汤?”百里念柔情蜜意的眼神,显然令他招架不住,附上她的手背,乖巧的点点头。
书房没有小圆桌,百里念坐在书桌前的靠椅上,一把扯住他的衣角,洛望舒撞进她的怀中,以暧昧姿势坐在妻主大腿上,他娇羞的垂眸,心中忐忑不安。
她一手搂紧洛望舒谨防他掉下,另一只手掀开羹汤的盖子。
她离开的几月,望舒似乎又轻了些,温言身子不便,他代为操持府中事务辛苦。
忍不住在他的纤腰上揉一下,身无二两肉,原先深邃的眼睑微微凹陷。
羹汤滚烫冒着热气,她舀了一勺搁在嘴边吹了吹。
“喝点。”他瑟缩在百里念的怀中显得小鸟依人,手抚上洛望舒的发顶,乖觉的模样让人心疼。
他小心的凑近,嘴抿了一小口,不太烫入口刚好,温暖的热流顺着喉管往下咽,瞬间填满空虚的内心。
本欲是给她喝的汤,却被百里念灌给洛望舒。
“妻主,吃不下了。”洛望舒推拒说道,肚子凸显出来,再喝就要吐了,近来食欲不振不想吃东西,今日已算是吃的撑了。
百里念停下舀汤的动作。
“陪我读会书。”百里念单手抱住他,一只脚踩在椅塌上,随意的翻阅书籍。
他不知自己该干嘛,傻乎乎的坐直身躯,不敢乱动也不敢离开,时辰悄然过半,他的腿都快坐麻。
“妻主,我...”正夫郎交待他伺候妻主,可碍于面子未敢开口,他怕被拒绝后,自己将无颜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