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茫茫,风浪无情,稍有不慎,便便是船毁人亡。”
“更有甚者,万一有不轨之徒,勾结强人,嘉靖年间的倭寇之乱,犹在眼前。”
“陛下,祖制,不可违啊。”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出列奏报,“陛下,祖制,不可违啊。”
东林党如今在朝堂之上,硕果仅存的两位大佬,一个是吏部左侍郎钱龙锡,另一个,则是新成立的户部财政司侍郎钱谦益。
钱谦益本来当上了户部税务司侍郎,那可是大明朝的财神爷啊,风光无限。
可是,钱谦益风光了没几天,就愁眉不展,因为,没钱啊。
对于和荷兰人做生意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朱由检这是在撬动海禁。
钱谦益身为东林大佬,有意维护朋党利益,可是,他身为户部财政司侍郎,需要的就是钱。
眼看着有了一个来钱的路子,却不能用,钱谦益左右为难,这个着急啊。
索性,钱谦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哪边我也不掺和。
朱由检看着钱谦益的态度,心中暗自发笑,现在的还不算什么,为难的还在后面呢。
随即,朱由检又把目光回到了钱龙锡身上,小样,既然你说祖制不能违,那好,你可别后悔。
“钱龙锡钱侍郎说得好呀,祖制,确实不能违背。”
“那就按钱侍郎说的办,传旨,广东,福建,浙江,南直隶,登莱,严格执行海禁政策,片帆不得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