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容冥在察觉到动静的刹那，就已经抬头。
当他在看清沈长宁那张脸后，先是一怔，随即原本就惨白的俊颜愈发难看，低低地道，“出去！”
“为何不能来？”沈长宁直接反手将门给扣上，眉心的凤凰劫闪烁时，她眼睛有些发红，缓缓走向容冥。
“昨夜子时过后，你的暗毒就发作了吧？躲我干嘛？”
“怕伤到你。”容冥一边说着，口中的鲜血倒是没有再往外溢，只是心头迸射而出的暴戾之气，转而化为丹田处的灼热。
“你快离开！”
面对沈长宁的靠近，容冥却是撑着身子不断往后撤，俊逸的容颜满是惊慌失措。
沈长宁见状，脚步忽然一顿，眼底仿佛有什么情绪在闪烁。
每次凤凰劫发作，她跟容冥总会发生一些摩擦和误会。
看来先前经历的种种，在容冥心里也留下很大的阴影。
所以他对凤凰劫才这么抵触，不愿意因为凤凰劫来勉强她。
“容冥，这次是我心甘情愿。”沈长宁站在那，柔声道，“你是我的夫君，也早就有过夫妻之实，我喜欢的是你，也心里只有你。”
“那你...想要我吗？”
容冥浑身微微一僵，望向沈长宁的墨眸中仿佛有纠结之色，偏移开视线，不敢看沈长宁。
沈长宁趁着这个间隙来到容冥跟前，蹲下来，双手抬起容冥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她指尖轻轻拭去容冥唇边的血迹，笑着，眼眶满是发热，“傻子，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如此痛苦的对抗暗毒，甚至有生命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