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她明白,陆寒峙也明白。
云疏看着陆寒峙,他的眼眸里全是担忧,像是已经知道了她要去做什么一般。
闪着碎光,抱着她的力道都重了些,却没有开口阻止。
像是知道就算阻止也没有用。
陆寒峙会用枪,但他身边却没有枪。
但好在他身手也不差,不用在他的伴侣生死战斗的时候只能在一边看着。
一人一豹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默契深入灵魂。
剩下的那四个人在这时又分开了,有两人去开车,他们还有一辆车在另一边,车上是他们杀死的动物的皮毛牙齿还有角。
这边只剩下了两个人。
陆寒峙和云疏放轻脚步借着草丛树木的掩饰从两边走了过去。
尤其是云疏,她本来就是豹,在大草原中掩饰功力一流,猫垫让她的脚步轻到了极致。
那两人有一人打开车门正要上车,而另一人还拿着酒瓶喝酒。
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云疏还是从那人身后快速扑了过去,和刚才一样,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这个男人。
而陆寒峙眉眼冷然,手臂一动,在那男人察觉转头的瞬间一个手刃劈了过去,让他昏死过去。
然后直接拿起车上的刀,挑了这男人的手筋,废了他的双手。
陆寒峙看了眼,觉得还不保险,然后再用他们的工具把这男人的两条腿也给废了。
云疏走了过来,见到男人的样子也没有再动手非要弄死男人的打算。
毕竟这是现代法治社会。
她是一只野生动物,杀了这些偷猎者没有什么,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直接杀了。
因为她现在只是一只动物,不能做到再多,甚至连枪这爪爪也不能使用,所以只能干脆的杀了。
事实上云疏觉得这便宜了他们。
而且她知道她生活的大草原上这里对于偷猎者的处罚力度很强,现在活着绝对不是好事。
更何况陆寒峙还废了他的双手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