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
他说着,拐杖又在桌上敲了敲。
众人闻言,纷纷低下了头来,神色却带着一丝不忿。
有人忽的高声说道:“我看就是林海说的,要不是因为他,林婆子那事能被捅出来吗?
那日林婆子可说了,她家离林海家那么远,他指定也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怕林婆子捅出来,这会见林婆子已经被除族了,便去县衙报了官……”
这话说的都不顺畅,可耐不住众人急需找到那个告密之人来。
这会子有了个突破口,又有人应和道:“可不是,前些日子我还见林海领着他媳妇去县里。
他说是去看大夫,可咱大山村不是有林大夫吗?
就林海那穷酸样,能有银钱看县里的大夫?”
众人越想越觉得这告密之人是林海。
林智渊见村民们一副已经发现了真相的模样,他敛眸,遮住眸中复杂的情绪。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他抬手,那起了茶杯,茶水已经冷了,他轻抿一下,口中满是苦涩的味道。
在林智渊的默认下,这些个村民纷纷离开了林智渊家,随后浩浩荡荡的去了林海家。
林海前些日子夜里进了山,在一出不知道谁挖的坑里发现了一只已经死了的野猪。
他心里可谓是又惊又喜,趁天没亮,将坑里的野猪用绳子拖上来。
野猪不算大,林海便摸黑去了县衙,守在城门外,等城门一开,就去将这野猪卖给了收野味的人。
一只野猪差不多一百来斤,卖了三两银子。
林海惦记着家中的妻子,啥也没买就赶回去了。
到家了,见妻子没醒,立即洗个澡换了身衣裳,然后把沾着血迹的衣裳也洗了去。
然后等妻子醒了,就将这个好消息也告诉了她。
他妻子当即就喜的合不拢嘴,两人借口去县里看大夫,买了一堆好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