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商婉君的疑问,
吕洞品并不想将自己,得到雷灵之体的事情真相告诉商婉君,只是简单的说道:
“我的体质天生特殊,不仅能够改善提升道侣的根骨灵根,还能自如地操控电流!
但我就是不能修炼,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对此商婉君也是无语苦笑,
相公吕洞品的体质,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家的相公是名货真价实的炼丹师,这对这个三人的小家庭,甚而对自己来说,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对家庭来说,炼丹师能够带来丰厚的收入,保障提高家庭的生活水平,
对自己来说,今后就不缺修炼所急需的丹药了!
虽然商婉君也学过炼丹术,
但是她那三脚猫的炼丹术,在吕洞品娴熟的炼丹技巧面前,完全就是班门弄斧。
“天都黑啦,饭菜都凉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窦红婴的身影出现在炼丹室门口,叫吕洞品与商婉君两人到前面去吃饭。
筵席在厢房里摆开,相公吕洞品自然是坐在首位,左边窦红婴,右边商婉君,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沧州这一块从海底浮出来的陆面,既靠山又靠海,既吃山,又吃海。
作为沧州城外一个猎户的女儿,窦红婴既能上山打猎,又能下海捕鱼,无论是山珍还是海味,烹饪起来都极为有一套。
再加上现在嫁给吕洞品后,家境宽裕了,家中的财政都交给了窦红婴打理,吕洞品也从不过问,
今天为了迎接新人商婉君进门,窦红婴因此就大手大脚了一回,置办了一桌山珍海味。
经过进门后的一段相处,窦红婴与商婉君两人都互相增进了了解,彼此间关系亲近了很多。
窦红婴更是殷勤地劝菜劝酒。
“今儿酒菜管够,好姐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拘束,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猎户家的女儿就是豪迈,一杯酒下肚,身上一股豪气干云,义薄云天,颇有江湖儿女的豪迈气概。
商婉君也是输人不输阵的,酒到杯干!
不得不说,窦红婴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至少非常对商婉君的胃口。
商婉君对窦红婴的手艺赞不绝口,反过来劝了窦红婴好几杯酒,
吕洞品的酒量是浅薄的,见形势有点不妙,心中便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两个女人很有自觉性,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的,将目标针对向了相公吕洞品,
“相公,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只顾着我们两个女人喝酒,这一杯酒,我们两个敬你!”
吕洞品勉为其难的喝了一杯酒,
有了第一杯酒,就会有第二杯酒,有了第二杯酒,就再来第三杯酒,
然后,窦红婴和商婉君轮番与相公喝交杯酒,
接着花样繁多的名堂,就眼花缭乱的轮番上场了,
酒酣耳热之际,三进院落关上门后只有他们三个人,又是陪着自己家的相公,窦红婴与商婉君两人索性也就全部放开了,
平日里贤惠端庄的主妇形象,此时荡然无存,
窦红婴把身上的袄子一脱,豪爽大气地把衣襟一拉,
呼!
两团欧派雪崩一样,泰山压顶的气势,看得商婉君杏眼圆睁,
“虽然现在没有奈给相公吃,但是相公可以先喝我的奈酒!”
商婉君不甘示弱,提起一壶酒伸进纱裙里,运功一阵琼吸,
“相公,妾身的桃花酒,可是酿了两百五十八年了,强身健体,滋阴补肾呢!”
窦红婴与商婉君两人虎视眈眈盯着吕洞品,看他会喝谁的酒,
“喝!相公我都喝!”
这阵势谁抵挡得住呀!
最难消受美人恩,
接下来什么锁骨酒,舌酒,肚脐酒,花间酒…
两个人把相公吕洞品灌得晕头转向,
“停!停!停!”
不胜酒量的吕洞品终于举手投降,
“相公是不是不行了?”
窦红婴与商婉君一左一右坐在大腿上,搂着吕洞品嗤嗤笑着,笑靥如花,
酒不醉人,
但是美人醉呀!
吕洞品倔强地把腰杆一挺,
“谁说我不行的,男人行不行,红罗帐里见真章!”
吕洞品起身,乘着酒兴,将商婉君与窦红婴左拥右抱在怀里,走进了新婚洞房的那间厢房里。
烛光摇曳,人影重重叠叠分分合合,
直到蜡炬燃尽,还能听见分不出彼此的喘息声。
咚!咚!咚!
这踏马谁呀!
一大早就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