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二姐姐,你别听她胡言乱语,她就是想推卸责任故意说的。我,我没有换你的课业”梁菲兰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秋婉清腹诽:就这脑子还敢害人?
梁菲钰冷笑:“三妹妹,我可没说是你换了我的课业,你这是不打自招?”
梁菲兰呆愣住了。
梁菲钰继续道:“我说今早你怎会那么好心来邀我一起去学堂?还帮我的丫鬟提着课业?原来是早就预谋了要害我?”
自秋婉清帮梁菲钰代写课业后,梁菲兰便成了最差的那个,她不服气为什么梁菲钰突然就开窍了?
所以在她旁敲侧击下,再加上梁菲钰是个爱炫耀的,就把秋婉清代写课业的事告诉她了
梁菲钰敢告诉梁菲兰,也是因为不怕她去到处宣扬。因为这件事除了先生和梁尚书不知情以外,府中其他人都多少知道点,况且梁夫人也对她敲打过,所以谅她也不敢出去说。
只是没想到梁菲兰心里一直憋着坏,就把主意打到了秋婉清的身上。
“二姐姐,你听我说,我没有,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梁菲钰一巴掌打回去了:“你去跟母亲解释吧。”
来到梁夫人院中,梁菲钰一见到梁夫人便哭着扑了过去,
“母亲,你要为女儿做主,三妹妹要害我”梁菲钰哭的伤心。
梁夫人拍着女儿的后背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大丫鬟墨清便把事情来龙去脉都仔细说了一遍。
梁夫人冷笑,眼睛斜睨着梁菲兰:“是这些年我待你们太好了,以至于你们都敢生了歹毒的心思?”
“母亲,我没有,都是秋婉清那个贱蹄子胡说八道”
梁菲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三小姐,说话可要讲究证据,奴婢可一字都没有提及你。”秋婉清恨恨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您,以至于您一直抓着我不放,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秋婉清:我且就做回狗吧……
梁菲钰气愤的说:“梁菲兰,你针对秋婉清最终的目的不就是我吗?你还敢狡辩?”
梁夫人拍拍梁菲钰的手:“钰儿,不要急,她既然说没有,那便抓了她的贴身丫鬟,前来问问不就知晓?”
吉嬷嬷明白了梁夫人的意思,指挥两个粗壮的婆子,走到梁菲兰贴身丫鬟身边
“贱婢,你如果识趣的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夫人也许会网开一面,否则就给你打了大板子卖给牙婆子”
丫鬟慌张的望向梁菲兰,奈何梁菲兰此刻也是自身难保
当婆子们走到她身边,故意用劲掐着她身子的时候,她疼痛的哭出来:“夫人,奴婢说,奴婢都说,是三小姐,三小姐让奴婢今早故意换了二小姐的课业,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把我随便许配给地痞流氓。”
丫鬟哭的伤心欲绝,不断的磕头祈求得到宽恕
秋婉清看着,只觉得悲哀,在古代,女子地位本就低下,婚配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反抗的权利。而身为奴婢更是如此,命运完全掌握在主子手里,身不由己。
梁夫人冷笑:“那你就觉得我儿好欺负?我就不敢这样对你?吉嬷嬷,打二十大板,送给牙婆子,我尚书府留不得这样的奴才”
丫鬟哇哇大哭:“夫人我错了,二小姐求您饶恕我吧,三小姐,三小姐……”
丫鬟话还没说完便被婆子拖下去行刑
梁菲兰跪倒在地:“母亲,二姐,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梁夫人:“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那便受罚吧,吉嬷嬷 ,把三小姐带下去打二十大板,这月月例没收,闭门思过一个月。”
“慢着”
只见梁尚书梁忠和大小姐梁菲颜快步走来,“夫人何必如此置气?”
“爹,大姐姐”梁菲兰仿佛看到了救星,快步跑过去
梁菲颜对着梁夫人行礼:“母亲,自从姨娘前些年去了后,我和三妹妹承蒙母亲悉心照顾,从不苛责,也不舍打骂,在我们心里您就是我们的生母,只是借着姨娘的肚皮出来而已。”
梁菲颜说着泫然欲泣。
如果说梁菲钰是张扬的美,那梁菲颜就是柔桡轻曼,妩媚纤弱的美,好比此刻她这种要哭不哭的神情,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母亲,所以何必为了一个丫鬟伤了一家人之间的感情?”
“夫人,颜儿说的很对,你身为当家主母,更要以大局为重。”
梁忠坐在主位上,一脸不悦
梁菲钰从小就怕她父亲,从梁忠进来后就一直躲在梁夫人的怀里抽泣
梁夫人冷硬的说道:“那老爷觉得该怎样处置?”
梁菲颜看着秋婉清:“父亲,母亲,二妹妹课业没有及时完成,都是丫鬟督促不足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