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一些之外,生源素质好啊,你看这桥北的学校,老师管得很松,每天留很少的作业,说是为了给孩子减压,但就桥北这些初中,一个班考上高中的连百分之三十都没有,百分之七、八十都职高了啊!你听得吓不吓人?”
我跟姜西互相对视一眼,听下来确实挺吓人的。
姜西说,“我们的小区不是桥北最好的学区房吗?”
彤彤妈说,“是呀,就是最好的啊,最好的就这样,要是不好的呢?那都是打工子弟学校,不管有没有户口,是不是外地的,只要交了社保就给上,你说那能有什么好的生源啊。你们刚搬来没多久,你们都还不知道,我家孩子一个班上的同学,有很多是卖菜的,做小生意的,还有做小时工的,这些人,都舍不得给孩子补课,孩子之间会互相比,见别人不学,孩子也不想学的,所以,孟母三迁是有道理的,我不跟你多说了,先走了。”
看着彤彤妈带着孩子走了,我问姜西,“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吗?”
姜西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是有道理的,不过,我们再等等看吧,要是想在鼓楼区买房,我们得先把北京的房子卖了,目前我还有点舍不得卖。”
“哦!”
“啊!”
我刚答应一声,结果姜西传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老婆?”
我走到她身边,她蹙着秀眉,低着头,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地盯着自己的脚。
“啊!我踩到狗屎啦!”
姜西撒娇的哭,我赶紧搂住了她说,“不哭不哭,不怕不怕,我不嫌你臭,快到草坪那里蹭一蹭。”
“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突然又尖叫一声,因为楼门里突然串出一条没栓绳子的大型犬,吓得姜西尖叫,我赶紧挡在姜西身前。
“吼!儿子,跟爹走!”
狗的身后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冲着那大狗喊了一声,那狗又拿眼看了我好一会儿,在它“爹”又冲它吼了一声“儿子”后,它转头追它爹去了。
姜西拍着胸脯,缓解情绪,小声地嘀咕,“是不是真该换个高档小区住住了”?
我说,“可以慢慢考虑、酝酿,等觉得各方面都成熟的时候,就开始办。”
姜西一副惊魂未定地样子,“好!孟母三迁,孟母三迁啊!”
这件事之后,姜西也格外注意江东西的学习,突然就觉得,像北京老师的那种严格和负责,在这里变得弥足珍贵了,这边的老师似乎对学生也不太关心,就跟我们小时候似的,每天准时上、下学就行了,至于成绩好不好,全靠孩子自己学成啥样算啥样。
因为班上同学补课的特别少,所以,同班同学来找江东西玩儿的就特别多。
一段时间之后,姜西说,她确实发现江东西的学习态度和质量都越来越差了。
当姜西监督江东西学习的时候,江东西还总是说,“你看谁谁谁都没有看书,我为什么要看书?你看谁和谁都没有学画画,我为什么要学?我就想玩儿,我们班长都说了,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就应该放开了玩儿,越玩越聪明,玩得多了才能玩出花样儿,将来考不上大学又能怎么样?考不上大学,他就学他爸爸收废品,那些上大学的人,未必比他爸爸收废品赚得多。”
姜西,“……”。
我,“……”。
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俩就只能一脸无语地面对江东西,然后,江东西被姜西逼着,哭上一通,最终去学画画和。
哎呀,这真不是个事,可是我们暂时想搬走也没条件,所以,姜西说,只能把江东西看紧点,不能让个收废品的儿子把江东西拐带了。
新的一周,江东西去上学了,姜西继续写,我在客厅解决bug。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姜西竟然没做饭,我还以为她写入迷了呢,我一开门,见到一个脸色不好,一看就是气鼓鼓的美女老婆。
“你怎么了?气得腮帮子跟个青蛙似的,还大喘粗气。”
姜西说,“气死我了,今天有个作者小伙伴跑来跟我说,她希望我能帮她看看她的文,因为她觉得我的文写的很好看,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是助人为乐的嘛……”
应该是,没什么人夸她写得好,一旦有人夸她几句,她就抖机灵,这话我自然是在心里说。
她接着气哼哼地说,“我就说,行,你发我吧,看完之后,我就问她,你是想听我说实话,还是想听我说好听的话?我想,我要事先问好,以免得罪人嘛,我做得没错吧?”
“当然没错老婆!”你错在压根就不该给别人看文。
“那她看起来特别诚恳地对我说,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我就喜欢听实话,不听实话我何必找你这大佬看文呢。”
哎呦喂,一句“大佬”肯定把姜西叫飘了。
“那你看她都这样诚恳了,我肯定要认真看她的文,认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