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尘生已然不再生师叔的气,而是对冥鬼教和这些人的身份满怀好奇,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期待,因为师叔没有驱赶自己走,呢么就一定也要给自己分配件任务,把自己当成一伙人,虽然尘生对于冥鬼教这个教名感到阴森可怕,但是说来奇怪,他接触到的冥鬼教几人,包括师父师叔大伯几人,在他印象中没有一个坏人,也没有崔健所说的穷凶极恶,所以他对容常安稍后要说的话既期待又好奇。
等崔虎安排完拓跋子诚的住处后,又回到了坐中,容常安这才继续开口。
“现在,该谈一谈我需要你们做的事情了,尘生,这些行动你暂时不用参与,等我与他们谈完,我再告诉你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的任务你想听的话,在这里听便是。”容常安转头看向尘生,柔和的说。
尘生点头答应,容常安便继续说:“崔虎,我要你通过伙计,在酒楼里散布青龙令在西城古庙的谣言,悄悄探查姬武的动向,不得有误。杜康,你现在虽然受到姬武的通缉,不便在城中行动,但你要想戴罪立功,依然需要你以身涉险,去姬武所在的大周大使馆,偷出姬武此行所带的证身金册。”
崔虎闻言松了一口气,因为容常安所安排任务非常简单,也并不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所以对任务也没有什么异议。而杜康则犯了难,因为自己并不擅长偷盗,让自己去完成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强人所难,“这...”杜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杜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让你做这件事确实无异于羊入虎口,以你自己的能力当然无法做到,但本座知道你会一种异术,能将清晰之人瞬间陷入一种醉酒状态,此术可真?”容常安饶有兴趣的盯着杜康,并对杜康问道。
“回楚江王,在下确实会此术。”杜康答道。杜康此异术是在一酒仙的密居中得到,他凭此术多次在战斗中使敌人头脑发昏,轻易便能摘取对方头颅。
“这就好,你去城东悦来驿站找一个人,这人正是冥鬼教的窃命鬼孙见鑫。此人身形短小精瘦,有过人的手段,你找到此人将此物给他,他定会帮你一同行动,你们两人的本事结合,定可以取到姬武身上的证身金册。”容常安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物,一块画有饿鬼的圆形小巧令牌。
杜康并未见过此令牌,想必不是教中普通之物,便双手接过密令,对容常安道谢。
容常安见两人都已无异议,便吩咐道:“都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就开始行动。”
“是!”两人齐声答应,便一同离开了八仙阁一楼厅中。
这时容常安转头看向尘生,温柔的对尘生说:“你师父早先就提及你仁爱宽厚,这两日观察果然如你师父所言,的确是一个好孩子。善恶分明,我很喜欢。你师叔我想当年也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孩子,但是身怀重要使命,不得已才成为现在杀伐果断的样子。也就是在你这里,我看到你不由得觉得亲切,你与呢人实在太过相像...”
“师叔,您说的是?”尘生问道。
“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一些往事了,你师父想让你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不想你再卷入江湖和朝堂上的这些纷争,让你足以安身立命即可。但我不这样想,如果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曾经的那些往事,对你未免还是太过不公平,对常礼不公平,对慕氏一族更不公平!”容常安说到此处,眼眶微润,低声继续说到,“你父亲你师父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兄弟三人无论平时念书,还是习武锻炼,都结伴而行,你父亲最小,我和哥哥也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在识字习武方面也常常教导他,我们常常探讨着未来如何,可如今已经天人两隔一十五年。”
尘生没想到,师父和师叔,居然是自己父亲的兄弟,呢这样应该是自己的亲叔叔才对。尘生赶紧向容常安问到:“呢我这样我父亲应当就是叫做容常礼,他是因何而死呢?”
尘生其实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养父李纯的亲生儿子,自己在三岁呢年被养父母在家门口遇见,李纯问尘生叫何名字家住哪里,尘生只是一个劲的哭,不记得任何事情,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恰巧当日屋外刮起了一阵飞沙走石,故取名李尘生。
李纯与妻子因病不能产子,见多人无人前来寻找孩子,便收尘生为养子,待其如亲生儿子一般对待。细心呵护多日,尘生才渐渐说话,至此邻里也知道李纯一家有了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也都来恭喜李纯中年得子,应是为了补偿两人无法生子送来的礼物。
尘生一直不记得之前的事情,而且李纯夫妇对尘生一直疼爱有加,尘生也一直将他们视作亲生父母,后来一道士路过李宅家门,说宅内应有练武奇才,至此才教导尘生诗书武艺八年之久。此人便是容常德。
容常安听到尘生的话,苦笑着回答:“其实你父亲并不姓容,而是姓慕,我们曾是一个大家族,慕容家族,后来因为一些周朝皇室争斗的缘故,我们慕容一氏才分做慕,容两族,但实际上依然相互往来,族中小辈互相在一起成长。我们同辈都是容字辈,同辈之间我们三人关系最好,当时还有人戏称我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