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天钦们在龙湾的湖边,吃着烤肉喝着啤酒的时候,钱家的人,已经把糖豆酒吧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然,没有人愿意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糖豆酒吧的经理谢怀仁,还有领班经理苏琳,二人一口咬定,是酒吧喝酒的客人,与钱家大少钱东兴之间的矛盾,这一切与糖豆酒吧毫无关系,而且,酒吧的经营,也由此受到了不少影响,造成了暂时歇业带来的经济损失。
钱家的管家钱兆,亲自带着人出面了,钱家大少钱东兴被打掉了门牙,三十名随从们都被砍残了手脚,这在钱家来说,已经不亚于一场八级地震。
这次,钱兆亲自出面,带的不是那些普通的保镖们,而是八个星级不低的古武者。
那些保镖,只是应付明面上的一些事端,真正在发生重大事件的时候,才会动用到古武者。
糖豆酒吧也不轻松,发生了这么惨烈的打斗,酒吧的地面几乎被血洗过一遍,这种现象,任何一家经营场所是都很忌讳的。
装修已经是不可避免的,更重要的,那就是怎么去应对来自钱家的问责。
糖豆酒吧背后的人,这时候也不会再能沉住气了,而是做了一番准备,已经也有古武者在装修现场等候着钱家。
“给我把这道门,破了!”
一脸阴沉的钱兆,站在糖豆酒吧门口,沉声向身后跟着的古武者下令。
没等他身后的古武者有所动作,酒吧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糖豆酒吧的地面,已经被重新铺了木地板,包括之前那些桌椅,都被焕然一新。
在酒吧的正中,一只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位年纪五旬的男子,男子面色沉稳,向站在门口的钱兆说道:“本店装修还没完工,今日不卖酒,请贵客改日再来。”
钱兆带人,缓缓踏入了酒吧里面,站在发话者面前,冷冷说道:“钱某穷命,叫花子存不得隔夜的饭,我就想现在消费一场。”
“呵呵!”
沙发上坐着的人,冷冷一笑,说道:“既然有客上门,看来,这不开张都不行了,说,你想怎么个消费法?”
钱兆眉头一皱,冷声说道:“既然来了,我也就不说那些废话了,我家少爷和随从们的事,你酒吧打算怎么交代?”
“交待?”
坐在沙发上的人,一脸问号,然后把脑袋向沙发的靠背上一仰,然后指了一下眼前的地面和摆设,懒洋洋地说道:“看看,看到了没有?这些,都是刚换的,花钱不少,停业装修耽误了不少的生意,这些,都是你钱家少爷寻衅滋事,给我们酒吧造成的破坏,莫非你今天来,是主动赔偿这些费用的?”
说完,便向身后高声喊道:“来呀!给这位贵客报报账,好让人家心里有个数,不然不好向人家的主子交代。”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十来个劲装男子,从舞台后面闪了出来,加上现场给钱兆几个开门的两个,一共有一十六名。
“看来,你们是早有准备,要和钱家对着干了?”
钱兆的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沙发上的人,依旧气定神闲,淡淡说道:“糖豆酒吧做的是卖酒的生意,没想着和谁家对着干,但如果有人无理取闹,搅扰糖豆做生意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交出打人者,然后向钱家道歉,这酒吧,还能保住。”
钱兆当然不想跟对方扯东扯西,直接提出了此行的目的和要求。
坐在沙发上的人,依然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打人的人也好,被打的人也罢!都是来消费的酒客,至于谁是谁非,那是他们两伙人之间的事,本酒吧没有这个义务去管,再说,打人的人,一不是酒吧的安保,二不是酒吧的合作伙伴,人家的去留,不是酒吧能够左右得了的,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吧?”
“看来,你是有备无患?”
钱兆的眼里,已经泛起杀机。
沙发上坐着的人,缓缓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走动了几步,然后把目光投向钱兆,声音突然一冷,说道:“就凭你带来的这几个古武者,就要让糖豆酒吧的生意关张?”
此言一出,钱兆神色大变。
看来,这糖豆酒吧,是料到钱家有这一手,而且一语道破他们的实力。
可见,对方准备下的实力,并不弱于钱兆带来的这些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钱兆后退一步,冷声问道:“你,怎么称呼?”
五旬男子傲然地一仰头,朗声说道:“山野村夫,姓氏卑微,鱼刀就是。”
“好,鱼先生,看来,今天不见点血,恐怕你我都不好向自己的东家交代。”
“哈哈哈!”
鱼刀一阵仰头狂笑,然后厉声说道:“钱兆,你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既然知道不好向自己的东家交代,你不去找打人的事主,跑我糖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