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拿药。
“你没事吧。”裴持盈黛眉紧蹙,她又欠人情了,尽管她也晓得赵栩是别有所图。
“皮粗肉糙的,没事。”赵栩儒雅一笑,如春风拂面。
“瞎说,你金尊玉贵的何来皮粗肉糙,我罪过大了。”
“裴持盈,你聋了,就是你故意的。”赵华棠被无视,她气急了。
越发恨这个狡诈歹毒的女人。
“够了,棠儿,退下。”赵栩自有一国储君的威严,顿时让赵华棠成功闭嘴了。
“殿下,我恐怕是在皇宫待不下去了。”赵华棠离开后,裴持盈叹息。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赵栩声音特别好听。
裴持盈一顿,看了赵栩一眼,发现他黝黑的双眸就跟深潭一样,里面就像一个危险的漩涡,稍不留神自己就会被席卷进去。
“我不懂殿下在说什么。”裴持盈接过膏子给他细心涂抹着,幸好是冬天,赵栩穿得厚,白皙的后背只是被烫了一大片红印子,倒也没起水泡。
裴持盈柔嫩的手指拂过细腻的肌肤,赵栩身子不由一阵一阵的颤栗着,他俊脸泛红,额头隐隐有汗珠子沁出。裴持盈顿觉好笑,她故意在肌肤上打着圈圈。
赵栩全身发僵,一动也不敢动。
崔璟赶到的时候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眉目生寒,静静的站在屋门口,霜叶和蔓草假装没看到他,都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