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
“不必客气,你我只是各取所需”殷伐道。
“对了,你还从未跟我说过你与这位魔尊到底有何渊源”。慕倾玄问。
“呵”殷伐笑笑“你我还未熟识到什么事都可以告知的地步”。
“也对,你不说便不说吧”。慕倾玄也笑,站起身来。“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与虎谋皮,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我自是清楚,便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解决解决自己的事吧,对了,魔尊那边有什么事,我只会告知”。说完,黑气在手中乍现,一直黑乌鸦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了慕倾玄肩头。
殷伐笑笑“那便以此为信,这是我自己淬炼出来的,旁人自不会发现,你大可放心”。
慕倾玄欲走。
“对了,它叫三足”。
身后传来殷伐的声音。慕倾玄驻步“多谢”。
随即,林清浅回到住所,叶祁安也已起身,由苏纤月搀扶着,正欲拜见。
“不必了,你身上还有伤,歇着吧”。林清浅说。
“是”。叶祁安回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时,苏纤月来到林清浅的身边,递上一张信笺,“师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在门前射了一支灵箭。”
林清浅接过,打开来,上面是一首诗。
“秦乌啼哑哑,夜啼长安吏人家。
吏人得罪囚在狱,倾家卖产将自赎。
少妇起听夜啼乌,知是官家有赦书。
下床心喜不重寐,未明上堂贺舅姑。
少妇语啼乌,汝啼慎勿虚。
借汝庭树作高巢,年年不令伤尔雏。”
“师尊,这是何意”。苏纤月问道。
“这说的是一户官吏的家庭遭难,官吏因为犯罪被囚禁在监狱中,为了赎罪倾家荡产,在他家门前的庭院中一只乌鸦,每晚坚持啼叫,他的妻子清晨起来后听见乌鸦的啼叫,知道这是官府发出的恩准下狱人员得到减刑的消息。她高兴地下床,准备去拜访亲朋好友。”。
“啊,就这,什么意思呀”苏纤月疑惑的问。
林清浅继续说着“乌啼报喜,假若丈夫真能得到皇帝的赦免,那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但预兆只是预兆,并未成为现实。她仍为丈夫担心,所以特意告诉啼乌:你报喜,千万不要虚报。你如真能报喜,我愿将庭前之树借给你建筑巢窝,并且年年不让伤害你的雏鸟。最后四句写得颇为传神。”林清浅顿了顿“但你们是否听过“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 ’。本是凡人,又为何能听懂乌啼”。
林清浅没有说下去。
就在这时,一片花瓣飘进,落于眼前的木桌旁。林清浅一挥手,里面的声音已然传出
“清容啊,这太虚门发了帖子,喜得一子,三日后设宴,邀请了我和诸位长老,我知你不喜这些,但是没办法,我已答应了下来,你便给我个面子,露个脸就行”。
“师尊,何事呀”。苏纤月追问。
林清浅起身“太虚门设了宴,让我们一起过去,我们明日先回宗门,后日一起启程”。
苏纤月面露欣喜,走到叶祁安面前“早就听闻太虚门设有一处池子,对于疗伤有奇效,等到了,我便去说道说道,让你也泡泡”。
叶祁安抬头望着苏纤月,少女的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亮。
叶祁安低头笑笑“好,但是那里不比仙灵宗,你要跟紧我”。
苏纤月点点头。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林清浅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