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籍河北沧州,但加入的不是沧州商帮,而是一个新商帮—朙帮。”
“不加入大名鼎鼎的沧州商帮,而加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朙帮,作为商贾,有些不太称职啊。”曹玲玲眼神迷离,似乎在思索。
“谁说不是?”夏侯蠅也有些看不懂,轻蔑地说道,“堂堂沧州商帮会长北门撷屿都登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
“朙帮这十年可有何建树?”
“除了一年一次例会,平常也不怎么打交道,也不存在商业联盟,更别说互相支持,是个顶神秘的组织。大家都说,朙帮不像个商业组织,更像个茶话会。”
“你不觉着奇怪?”
“真不觉得,身为皇帝,朱由校喜爱木工,富人加入个清闲组织,哪里奇怪,这才正常。”
曹玲玲对他的不以为然很以为然,冷冷地回道,“而如今这个清闲组织的人接连死去,还有可能死在同一个人之手,你该觉得不奇怪?”
“不一定会有联系吧,加入朙帮的不止他们五个,再说,司徒滷也不是朙帮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