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被装进了信封,轻而易举地就上了港口mafia干部先生的办公桌。
“关于[酒厂]的最后清剿——”
“让警方的人赶紧滚蛋,都说了由我全权负责。”
“可那位降谷先生说——”
声音戛然而止,良久的沉默后终于重新有了声响,
“是,属下知道了。”
我静静待在信封里,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接着就是男人悠长的叹息。
“望月。”
他似乎在喊我的名字。
我略为羞涩地蜷起个爱心小边边,等待着他拆开我这个大宝贝。
阿娜达我在这嘤(〃V〃)
信封悄悄透开了一缕光,一道若有若无的红色丝线在少年指间打了个圈。
他毫无所觉,疲惫地拆开一袋文件,抽出一章空白的图画纸。
“嗯?”
正当他疑惑之际,白纸无风自动地一蜷,歪歪扭扭地比了个丑丑的爱心。
“砰——”
中原中也睁大了眼,正如初遇那天一样——
他在清晨看见新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