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事啊!这样灭族之罪我岂敢啊!”
上万东凌大军就这么踏入了北辰的土地,白敛之一日放一些,一点端倪都没有被瞧出来。
看来这两年白敛之都没有闲着,为什么他刚到沈家军不久就已经开始卖国?萧钦与沈柏寒相视一眼。
沈柏寒质问道:“白敛之!你在盛都时和东方颜尔曾有过接触,你那个时候已经和他勾结了?”
白敛之拼命摇头:“不是的,我们以前只是同窗,你们不是也和东方颜尔有过交集?为什么偏偏怀疑我?东方颜尔是发疯的狗!他逮着谁就咬谁,我什么都没有做。单凭一个巡防记录就想定我的罪?我好歹是文昌伯府的嫡长子!”
萧钦起身来到白敛之跟前,道:“二营里你收买的人不多,但二十人应当是有的,本王只要稍作盘点就可发现一二,酷刑之下你猜他们会不会把知道的都说了?”
萧钦在盛都对颜尔使的那些的狠辣手段已经是出了名的,白敛之还未定罪身份也与东方颜尔不同。萧钦不会在这里对他动刑。但他那几个手下就不一定了。
白敛之脸色煞白,冷汗湿了衣襟,他朝沈柏寒大喊:“沈柏寒!通敌叛国是灭族之罪,你就忍心看着我白府被冤枉被灭门?别忘了你的妻子她姓白!即使你能保住她,今后在京城她永远都遭人唾弃!”
沈柏寒听了半日,身体早就乏了,刚经历一场激战,正浑身疼痛不已,起身道:“王爷不会在这里给你定罪,等到了京城你再分辨吧,即使白家通敌,望舒也不会受到牵连。只要有我在,她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沈柏寒脸色不好,说了话准备离开。白敛之见沈柏寒也不愿意帮他,当场发了疯地在沈柏寒身后骂他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