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弟的可能性又大了些。”
常随没料到他这次竟是当了真,惊住了:“你们不过是见了两次面……你竟然派人去北地了?世子知道吗?”
“大哥不知道,家里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元州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要给我好好保密。”
常随觉得他这样做不妥:“不过是两次面……二爷,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不是国公府的小公子还好,若是他是,他现在已嫁进淮阳侯府了,又该怎么办?”
元州看着远方,没有说话。
常随继续道:“不说国公府和淮阳侯府有不共戴天之仇,就是说……”
他顿了一下,放低声音道:“下属说句不好听的话,少卿夫人今儿这表现,明显是对少卿产生了感情,到时候若真证明了他的身份,你叫小公子如何选择?又要叫他们夫妻如何相处?最终为难的都是小公子。”
他没说的是,看今天的表现,让夏枢来选,夏枢明显会选褚源。
到时候为难的就不是夏枢了,而是他们燕国公府。
“你考虑的挺多的呢。”元州以新奇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常随被他犹如实质的目光打量着,有些承受不住,硬着头皮道:“下属也是为了国公府好。”
元州倒也没为难他,打量了他两眼后,便收回了目光。
“我知道你的担忧。”他漫不经心地道:“不过若是确定了他就是小弟,这些担忧统统都没必要。”
常随一愣:“什么意思?”
元州目光瞬间晦涩难明:“到时你就知道了。”
常随有些拿不准元州的意思,但见他不愿多说,也就老实地闭了嘴。
只是走着走着,元州突然又道:“你觉不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啊!”
常随正在琢磨他前面的话,听他猛地这么一问,有些反应不过来:“谁啊,什么不对劲?”
元州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夏枢啊。”
常随:“……”
怎么又转回到淮阳侯府少夫人身上去了。
“他先前明明是想要那本毒经的,甚至为了毒经都跟我笑了。”元州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变了脸,丝毫不在意起来。”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还是道:“他看起来很在意那姓褚的,怎地最后不过是一句话,他都不愿说,要知道,只要他说了那句话,我就会把他心心念念的毒经给他的啊!”
常随无语:“……人家或许不想要了呢。”
“不会的。”元州立马反驳:“我不过是说了姓褚是个瞎子废物,他就上来打人,他那么在意姓褚的眼睛,不可能不想要毒经。”
常随本来还一心敷衍他,听到此处,也觉得有些问题了,念叨着道:“除非他已经有别的药方了,不然不可能不在意。但毒经只有国公府有,而且他也就只翻看了一遍,不可能记下来,他……”
“你说什么?”元州突然抓住了什么,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人也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
常随吓得一哆嗦,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拨动了这位主的神经,惊的张大嘴,磕磕巴巴道:“我、我说他、他不可能记下来……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元州却觉得豁然开朗,整个人激动的手脚狂舞。
他大笑着快速地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双手摁着常随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笑道:“你知道吗?阿爹还说过一句话,他说阿娘聪慧,可以过目不忘,小弟肯定不会像我们一般榆木脑袋,他肯定会像阿娘那般的聪慧……”
元州眼眶发红,高兴的整个人几乎疯魔,一把抱住常随,往上掂了掂,还大笑着转了几圈,把常随吓的差点没哭出来,哆哆嗦嗦地双手护胸:“二爷,小的是男的啊!”
元州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哈哈笑道:“男人怎么了,男人也很可爱啊!”
然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不会让常随晚上做噩梦,抱着人的肩膀就又是一顿摇晃,激动的像个傻疯子: “哈哈哈哈哈……他就是小弟啊!”
常随:“!!!”
但是……你没发现,你抱人的姿势很不对头吗?
而且,你被你那个“小弟”耍了啊!
夏枢这边并不知道元州那里的操作,他被带到马棚之后,精神头就一下子回了来,绕着褚源给他准备的五匹马欢快地撒欢起来。
“都好骏啊!”夏枢双眼闪闪发光,抱着褚源的胳膊又蹦又跳:“都好喜欢。”
褚洵也羡慕的流口水:“都是汗血宝马呢,嫂子,大哥对你可真好。”
景璟也有些动容:“匹匹都是千金难求。”
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