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屿钳住姜瑾月的下巴,望着她倔强的小脸:“果然是两个蠢货,才会相互钟情。”
“他不是。”姜瑾月美眸怒瞪着这个睥睨她的人。
他好似感到惋惜的轻叹:“真可惜。”
宋时屿揪着她的脸,微微往后一扯,姜瑾月被迫仰起头。
温热指腹顺着她的脖子,划过精致的锁骨,向下之时,手停住了。
不是主动停下,而是被迫。
姜瑾月的双手抓住他的腕骨,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放开我。”她的小脸还被掐着,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宋时屿却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哦?他可以我不可以?”
“你不是他!”姜瑾月似乎感觉自己心爱的人被侮辱,紧紧蹙起眉头,反驳着。
相较于她的气愤,宋时屿的神色显得淡定许多。
他松开钳制住姜瑾月的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
“是不是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瑾月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恐慌从心里蔓延开来,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来。
“你要做什么?”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他优雅从容的抽出皮带:“动作不够明显吗?”
内心强烈的危机感让她连忙撒腿就要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时屿并不着急去追。
她急忙转动门把手,但是却发现被锁住了。
看着门上落下一大片阴影,身后传来幽凉低沉的声音,她的血液仿佛停止流动,凝滞在原地。
“想去哪?”
宋时屿将她抵在门上,她的手腕被桎梏住,缠上冰冷的皮带。
熟悉又陌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她绝望的闭上眼.…
姜瑾月站在花店的二楼阳台上,室内被她关了灯,凭借着窗外暖黄的路灯,给自己倒些红酒,静静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霓彩红灯。
她抿一口杯中的红酒,惬意的眯起眸子,身体不自觉的靠在栅栏上。
未曾注意到身后的迷你小盆栽,就被她这么轻轻一碰,掉了下去。
直到一声闷哼和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她才蓦然回过神。
什么东西?!
听那声音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她往后看还有几个整齐摆放的小盆栽。
完了完了!
心爱的小盆栽碎了。
乔乔这不得抽死我。
她匆匆忙忙将手里的红酒和酒杯放下,迅速开灯下楼,打开花店的门。
只见一个修长的背影,手捂着头,摇摇欲坠。
姜瑾月一只手捂着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这会儿更完蛋了。
还砸到人!
她健步如飞,直接抱住他精瘦的腰身,紧张的问:
“你你你,没事吧?”
他还未来得及回应姜瑾月,就昏倒在她身上。
姜瑾月的身高恰好到他的下巴,宋时屿唇擦过在她的额头,只觉得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一下。
她…好像被亲了?!
僵滞好一会儿,艰难地撑着他的身子,正打算大声呼喊,身边就多了一道身影,接过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
她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不少:
“他好像受伤了。”
此时宋时屿耷拉着脑袋,姜瑾月注意到他额头流出的鲜血,霎时间瞪大双眼。
现在已经不是好像受伤,而是实打实的伤害,他被爆头了!
“我去打120。”
抱着宋时屿的秘书,许知言开口阻止她。
“不用了,救护车太慢,我开车送他去医院。”
许知言侧过身子:“你搭把手,我背他。”
姜瑾月听到后,将宋时屿的手放在他的肩膀。
许知言屈膝一撑,背起宋时屿往黑色保时捷跑去。
姜瑾月连忙打开车门,许知言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后座。
许知言叮嘱她:“你坐他身边把他护好。”
她点点头,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坐在宋时屿的身边。
车内明亮的光线让姜瑾月清晰的见到他精致的容颜。
眉眼浓密,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之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给他清冷的气质增添几分魅惑。
额头流下猩红的血迹却不显得狼狈,反倒是多了几分脆弱感,令人心生保护欲。
然而姜瑾月关注重点已经不在他的脸上,而是他一身西装革履,还有车内豪华横溢的装饰。
她知道,她惹上大麻烦了。
姜瑾月眼神飘忽,心里不断懊恼。
好好的在阳台喝什么酒。
就算把我卖了也赔不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