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获刺客同党,有封赏的话,到时下官再给老人家您送过去。”
老忤作激动得直哆嗦,又要磕头,刘瑜不得又只好安抚了几句,才把他劝住。
正要转身离开,让那些军兵收敛殉国者的尸骨,却听那年轻的忤作在边上说道:“大老爷!小人这边,也要立个功!”
刘瑜回过头来,那年轻的忤作提着那个鞋子磨得利害的刺客尸体:“他必定是宿在青楼的!”
看着刘瑜鼓励的目光,年轻的忤作壮着胆子,指着刺客尸体的颈部一处淤痕:“这是吸吮所致的,有这样的印记,大都是从青楼里抬出来的尸体,好人家的婆娘,好人家的婆娘,却不会这般!”
也就是吻痕,用力吻吸,导致的皮下轻微溢血。
程颢听着失笑,这忤作看起来是还没有娶过老婆,所谓“娶妻娶德,纳妾纳色”,争宠的侍妾,未必便不会在男人的身上留下这样的吻痕。他看来只觉得这忤作,没有什么见识,不过在他开口之前,刘瑜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便按小哥所说,也只能说他去过青楼,为何说他宿在青楼之处?”刘瑜微笑着向那年轻忤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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