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在书房听着,却就开口问道:“可是童家叔叔”
听得外面童贯应了,萧宝檀华哥便对院子里的杂役说道:“这是先生的义弟,不可无礼。”
那些杂役才纷纷向童贯赔不是,后者在书房外把棉袍解了,扔给身边的小黄门,入得内来却笑道:“这伙狗才,到这时节,还能这般守卫着,倒是忠心,哥哥当真了得!”
刘瑜被这喧闹吵得醒转,见着童贯,也不与他多礼,白了他一眼道:“放屁!田横不肯投降汉高祖,都还有五百士自杀相殉呢!何况我只不过是病倒去职罢了,至于如此么?”
童贯被骂了一番,却一点也不恼,接过萧宝檀华哥递来的茶水,对着刘瑜笑道:“哥哥休要欺我!这关节,便是街头老妪,也知哥哥生了出世之意,不愿再图谋仕途了。可这伙狗才仍愿不离不弃,我听得宫中有人说,石得一那厮,要召他们回皇城司当差,被呛了句‘只知刘秘阁,不闻石公公’,都成了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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