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张叔叔,不应该是我妈吗?”
“等等,叔叔回来了?”
张嘉乐这时轻弹了一下何文的额头宠溺的笑着开口
“笨蛋,开玩笑的,当然是打夏阿姨的电话呀!”
“哈哈哈哈,但我爸他说过几天会回来,你要来看他呀。”
何文摸着额头,撅着嘴说了一声
“知道了”
就跟着张嘉乐上了楼。
张嘉乐将何文按到沙发上,信心满满的开口跟何文打保证
“你坐在沙发上,其他的就由我来做!”还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被张嘉乐按在沙发上的何文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将头低下,抱住了张嘉乐的腰间,动作很快,像是对张嘉乐的真正感激,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去表达,只知道拥抱是她最大的谢谢,当抱了两三秒后何文松开了手抬起了眼眸,将手放在沙发上,眼睛里还有着憋住的眼泪,看着张嘉乐,那沙哑的嗓子喊出了一声谢谢。
张嘉乐看着何文将身子半蹲,手扶膝盖,对着她笑了笑,后摸着她的头
“你个笨蛋,我生病了你也会照顾我呀,所以有什么好谢的呢?”说话中都是温柔敦厚。
张嘉乐起身离开,走到了饮水机旁边,把刚买来的感冒药拆开,看着的何文只是感觉很美好,很幸福,但生病的她却跟平时不一样,变的敏感,变的安静,她不会在像以前那样在旁边开玩笑,而是静静等待着张嘉乐,张嘉乐将泡好的感冒药递到了何文的手上。
但还没闲下来的张嘉乐又去到了浴室,他将何文的毛巾放进冷水里,把毛巾浸湿后又拧干,放在手上抖了抖,又折好,放在了何文的头上,何文双手拿着药的手松开了一只,想触摸那块毛巾,却被张嘉乐给叫停了“你不用,我帮你吧,你不舒服也可以靠着沙发背椅”
何文真的靠在了背椅上,放在嘴边的药停顿了下来,眼神却不知觉的看向了张嘉乐,坐在沙发上的张嘉乐单手扶着何文的毛巾,另一只手随意扶在膝盖上,身躯也微微向侧移动着,看着就很别扭,眼睛也在看着何文。
何文将手上的药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后又把双手执意要放在毛巾上,将张嘉乐的手移开并说道
“我没事的,你坐着我就很开心了。”
张嘉乐听到后把身子微微侧卧着,完全对着了何文,稍担心的看着何文跟她讲
“真的没事吗?”
何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嗯的声音,后又将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放到了张嘉乐的面前。
张嘉乐看着何文手上的项链
项链是四叶草的形状,银灰色的边框包裹着墨绿的四叶草,银色的铁链搭配着,向后面看去两片叶子上赫然写着健康与信心
再向何文手上的项链看去其实是两条,颜色跟上一条一样,但后面的字却不一样,何文没有给张嘉乐看另一条的字,只是跟张嘉乐说“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何文将毛巾放在一旁把刻有健康与信心的给了他,微笑着说“我也有一条”
张嘉乐将项链拿在了自己的手上打量着,然后握在了手心,对着何文笑了笑。
就如四叶草的花语那样,绽开的四叶草是希望的开始,我的眼眸中倒影着你清澈纯粹的笑容,当我的人生只是一条模糊不清的线时,我转头,看见的就是带领我走下去的希望。
四叶草很独特,正因如此我遇见你,是我的万幸。
同样的时间,在哪个转折点
“还以为断了,吓死我了”
何文将手拍了拍自己的心脏,叹这气。
而打着吊针的张嘉乐被何文的担心给笑到,脸上的笑容逐渐增加。
“我可是很健壮的,你不要小看我”
何文听着便不乐意了,手上的动作一起,就轻轻拍着张嘉乐的脑袋
“再健壮也不能这样啊!”
“你今天怎么被打成这样啊,他不会更惨吧,要去道歉噢!”
张嘉乐不愿说着那时候的事,脸上的笑变的淡淡,看着打吊针的手背,敷衍了事
“哪里是这回事,你吃蛋糕不”
“张嘉乐,你……”
何文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拍拍张嘉乐的头
“那些奇奇怪怪的人这个世界就是多,别管他们”
何文还是安慰着张嘉乐。
“哼”张嘉乐笑着,舌头也舔了舔嘴唇,将脚边的蛋糕提了出来,何文看着两层的蛋糕,从刚刚的不知所措中反应过来。
“刚刚就想说了,这么……大!”
“大嘛?”
何文开始意识到什么,但是但是还是要忍住啊,她没有开黄腔的意思,但真的有点像,尴尬道
“是啊……双层的确实很大”
何文真的哭死,她多想回到小时候,那个讲话都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