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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故里(2 / 3)

中深沉。

灵气探查过经脉,她发现自己修为退回到了五重,印证了猜测。

为什么……

自己究竟是……

还没有深入思考,汲沧海的灵魂处传出来了一股无法克制的眩晕。

她不得不挣扎着走向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深夜,萧西陵进了汲沧海的房间。

他走到她的床榻前,注视着她。

手中拿着稳定人心魂,同时可探测人是否被夺舍的镇魂铃。

今天早上,她的样子就与平时不同,好似经历了什么。

萧西陵没有当面质问,他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夺舍之人会不会毁了这幅躯壳直接遁逃。

到时候,就算能救回汲沧海,她的魂魄也没有安身之处了…

萧西陵摇响了铃铛。

但眼前之人并没有什么异样,无像记载中的一样,被夺舍之人听到镇魂铃的声音,便会痛得不能自已。

在萧西陵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汲沧海在听到铃声后呼吸平静了一些。

得知没有之后,萧西陵就送了口气,收起法器。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突然会了萧家的功法?

汲沧海是汲清水的养女,更是同住一屋檐下的师徒,受他的亲传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汲清水从未承认过她是他的女儿。

见汲沧海还睡得深沉,他坐在了她的床榻边,手指拂过她脸庞的发丝。

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就算他问了,她也不一定会回答他。

萧西陵一阵自嘲。

离开屋,萧西陵走到了汲清水的屋子。

“怎么样。”:汲清水见来人问到。

萧西陵如实回答:“没有异常。”

察觉到后,萧西陵就告知了汲清水,并从萧家宝库中拿来了镇魂铃。

“没有问题,自然是最好。”:汲清水得知情况后,也送了口气。

“这几日,他们可有什么行动?”:萧西陵回问。

汲清水看向桌子回答:“并未。”

不是因为萧家,那是因为什么。

“有什么情况,少主应该最清楚。”:汲清水面无表情,对他说到。

“不用你提醒。”萧西陵自然听懂了他的暗喻,“她的事,我自然会放在心上。”

他不会让她陷于不利之地。

宗内对她的每个决定都有可能影响汲沧海的生命,使她随时游走于危险线上。

对此,他们时刻关注。

汲沧海醒来,眼前的事物从模糊到清晰。

看来,她还是处在未知的处境里。

为了确认心中所想,她决定下山。

看到的更多,了解的更多,她就更能确定情况。

穿过小路,来到山下,走入官道,汲沧海来到了皇城下。

街上人来人往。

“你不去上课,下山来做什么。”:熟悉的声音传来。

汲沧海迅速抬起头,看见身穿紫衣的谢广臾正翘腿坐在一间商铺二楼露台的栏杆上。

棉棉……

汲沧海想起了大战中,最后见到棉棉的样子,她浑身是血的在她怀中,了无生息。

她心中酸涩,泛起阵阵涟漪。

“只许你下山,不许我下山?”:汲沧海故作以前,和谢广臾倔起了嘴。

谢广臾反说道:“我是母亲让我下山来办事,你呢,又找哪个好情郎?”

汲沧海没有回答她后一个问题,问她:“发生什么了?”

“商铺出了些问题,让我来看看。”谢广臾回答道,“你还是快回去吧,不然被你师父知道,不打死你。”

“在你眼中,我就只会做这些吗?”:汲沧海问到,双手摆开,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还不知道你,十有八九下山是来寻欢作乐的。”她咯咯得笑了起来,“不过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你被清水道士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

谢广臾起身跳了下来。

我就是被打成那个样子,也不会让你看到,省的笑话我。

要是之前的她肯定会这么说。

但如今的她笑着说:“好棉棉,我知道你不会看我不管。”

棉棉,虽然闺字听起来是个让人觉得是个柔心弱骨之人,但其实相反,谢广臾是个十分强心铁骨之人。

闺字棉棉,仅仅是因为谢广臾家母喜园艺,爱花草,出生时,正值早春,院子里开满了时样棉,故取闺字棉棉。

谢广臾是萧家最后她的熟悉之人,是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人。

那时,她处于任家主的第一年,危机四起,不能服众。

“棉棉,你说师父,西陵会不会看到我们现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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