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应该是品种不同吧,是那种小麦色偏深的小猪,和其他白白嫩嫩的完全不一样。”
“说到这里啊,最可爱的有一只超级特别!据说是花纹长得巧合,刚好在眼镜上,就特别像有一圈下眼线,好羡慕,我也想有天生的眼线,这样化妆就不会很辛苦了……”
这一段基本上就是她在说,赤井秀一机械性捧场回答。原谅他吧,他实在不会日本JK那种诶来诶去的样子,并且像什么养殖业,离自己的生活太远了。
除了莫名有被cue到的异样感觉。
然而哪怕说起来再怎么高兴开心,始终还是要直面自己内心的纠结,不然柏莎也不会想在自己出发之前见一面自己的红先生了。
把吃蛋糕的叉子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是一个宣布的讯号。
脸上笑容的弧度慢慢变小,最后变成有些忧愁的苦笑,柏莎的眼睛像是长在吃了一半的蛋糕上,也不抬头,没有刚才的那股精神劲儿。
“是哦,虽然有人一起啦,也不会太寂寞……答应的时候很兴奋,现在冷静下来了就会想这样冲动到底是不是个好决定呢……?去完全陌生的国家什么的。”
“我会在那里害怕吗?我会变得不再唱歌吗?我会变成和G一样的人吗?”
赤井秀一想到了在成为FBI之前的自己,“如果你认为是值得的话,那么这个决定就是好的。当然中途肯定也会有想要放弃的时候,只要坚持下去就好了,你就不会变。”
迷茫的孩子总是想在其他人身上找到认同,来确认自己前进的方向是否正确。他听见柏莎问自己:“你现在也是如此么?”
没有直白地提出来,但双方都知道话里的意思。
“是啊,”赤井秀一低头看着咖啡上面的拉花,“对一个东西保持长期热情的要点是维持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常觉得那是一种传染病*——”
“那就拜托传染给我吧!”
柏莎这么说着,她大胆地向一个只见过三过面、却在她心里占举足轻重的人坦白,“让我的好奇心一直燃烧下去,让我牢牢记得自己的最终的追求——这样我就不会害怕了,不会总是思来想去自己是否会失败,或是否忘记初衷……”
赤井秀一抬起头,“我想在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它就已经在你的身上蔓延了。”
“不愧是红先生,”按住自己的心口,柏莎眼里的后怕全部都褪去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信任,“我已经完全不怕了。”
“你接下来有空吗?”她突然问道。
赤井秀一:“应该没什么事,怎么了?”
“那我们去唱k怎么样?说起来,我嗓子是真的还不错,红先生没听过真的可惜了。以后要见面估计会很难,择日不如撞日,等下就去吧!”
她的神情十分恳求,他相信柏莎一定经常用这招对付她的父母、未婚夫G以及同事小姐V等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熟练地摆出这样的表情——
翠绿色的双眼由下往上地看着你,由室内灯光所投射在眼睛上的光影,剔透得仿佛没有一丝杂质,所谓的puppyeyes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没有谁能够抵抗。
“拜托了,红先生,以后我们很久都不能见面了。”
人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嘴就是比脑子动得快,等他反应过来,想起朱蒂曾经对柏莎歌声的描述前,自己已经答应了。
赤井秀一:“……”
怎么办?
能怎么办,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呗。
于是在这一天赤井秀一终于发现,有些时候天赋,是真的很重要。
赤井秀一的耳朵是惨了,而爱绮美滋滋地刷了好感度。
她问过系统支线任务判定的方法,据说是向这种主观判定类的任务,只要点击申请审核,系统通过一套灵活算法进行评分就可以。
短短不过三次会面,柏莎成功地从一位音乐追梦人变为乡村养殖企业家,是连系统都要直呼牛哇的程度,审核结果自然喜人,以九十一的高分完成了任务!
面板里易容术的熟练度终于变成百分之百,爱绮露出了偷税的笑容。
不过她并没有处理掉柏莎的道具,赤井秀一的身份实在是太复杂了,她摸不清后面剧情的走向,还是把这个马甲留着安全一些,指不定后面有能及时雨救场的机会。
而且伯莎也不能直接消失,后面还是要一直拿来套皮的,是排在系统解压球之下的解压良品。
未雨绸缪即是如此,后来的她回想起自己今天的决定,不得不感叹一句幸好幸好。
趁着这个功夫,系统也报出了现在的好感度统计:
“编号1,姓名:琴酒,着色程度:绿色45%;
“编号2,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