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熊舒,挺招飞禽稀罕的。
盛怀洲送外号“树杈子”。
老有各种各样的鸟儿来她身上歇脚,还盯上了她自己搞出来的树洞。
盛怀洲几次三番地被猫头鹰之类的鸟儿弄醒,拖到洞外面后,再也忍不住了,抬脚踹熊舒:“给,我,醒,一,醒!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啊!”
“老板,啊哈——”熊舒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二十五了,是个熬夜会死的年纪,放过我吧……”
“我睡不了,你也别想睡!”盛怀洲指着洞里的猫头鹰,“它都要开始搭窝了,你不管管?”
那是他的位置!是她造给他的小窝!
熊舒觉得他无理取闹:“老板,我是树,是挪不了坑的树!不是能到处附身,掌管森林的精灵,哎呀——让我睡觉吧!”
“男人连鸟儿都搞不定,何以平天下!你让一一和可可以后怎么看你?”
盛怀洲被刺激到了,想到小姑娘的笑脸,高频率地跺脚。
不多时,他想出了办法。
盛怀洲靠近树洞,伸出爪子偷猫头鹰的树枝、泥巴、羽毛……
猫头鹰往洞里搭一点儿东西,他就往外拆一点儿。
它搭,他拆,它搭,他拆……
猫头鹰怒,对他扑棱翅膀,又被盛怒下的盛怀洲打落好几根羽毛,飞其他树上去了。
盛怀洲夺回了自己的地盘,可也睡不着了,他跳到窗户上去,打算看看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