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有道,不是坏事。”
“待我明日见一见,再把你表弟叫进府中,想来他们年纪相仿,会有话说。”
有沈守安在前,哪怕是旁系,沈家的孩子也不会太差。
若能成就一番好姻缘,也算全了两家更深的情谊。
谢承渊环臂站在旁侧,面色从容,“祖母有好事竟不想着我,倒要给那茅庐小子?”
长公主轻哼一声,“少贫嘴,赶紧给我斩断那些花花肠子的麻烦事,你和沈钰的婚事必须如约履行,否则我有什么颜面见你祖父。”
午夜刚过,春末的节气乍暖还寒,‘吱呀’一声,门扉被人从里推开。
亲信接过谢承渊的信笺,“世子,可是朝中有秘函急送?”
大半夜的,主子甚少处理公务,想来定要百里加急了。
谢承渊袖风一扫,掩去眼底的潮涌,“一封调令罢了,送去梁府,就说上头给他派新活了,若无余事,明日便可出发。”
亲信恭敬接过,三两下消失在夜色中。
梁府少公子出来接信时,正睡眼惺忪,“表哥竟如此辛勤,这么晚了还不忘给我谋划前途……”
他神采奕奕地打开,看见跃然纸面的地址时,霎时睁大了眼。
岭南?!
男子瞬间清醒,连睡意都消了大半。
这真是调令吗?
怎的和流放差不多!